胡阳在一块大石上坐下,小牛开始撒欢,大牛在胡阳身边趴着,眼神宠溺的盯着那又蹦又跳的身影。
“今天再给你调理一次,咱们的第一个疗程就完了。”
大牛的病根是体内五行之力紊乱,法力孱弱,反受压制,胡阳这些天干的事就是帮它把躁动的五行之力平息下去,下一步要干的,就是让五行之力各归其位,那会大牛才算有点全好起来的苗头。
差不多半个小时,胡阳把手收了回来,大牛叫了一声。
“没事,累不到我。这些天帮你调理我也是修炼。看看,我今天汗都没一滴。”
“哞。”
铜铃大的牛眼里满是感激和赞赏。
“别夸我,夸我我会骄傲的。”
“我靠!谁家的牛没栓好!把老子钓的鱼全弄河里了!鱼杆也给老子弄断了!有没有人管!没人管老子杀牛抵债了!”
胡阳和大牛同时回头,往常在他们调理时会一直老实在旁边待着的小牛已经不见了!
一人一牛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
“老子再问一遍,要是没人吭声老子真的杀牛抵债了!”
一个翻倒的鱼篓,篓子口一道水迹连向河边,一根断成两截的鱼竿,中间还有个新鲜牛蹄印,一个满脸怒火的年轻人,披头散,脸挡了一半,艺术气息十足,还有瑟瑟抖的小牛,这就是整个案现场。
“兄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牛是我家的。”
胡阳道歉,大牛走到小牛身边,伸舌头舔舔,小牛安稳下来,乖乖缩在大牛身边。
“对不起啊兄弟,给你添麻烦了,你说个数,鱼和竿的损失都算我的。”
“兄弟?我认识你是谁啊,张嘴就叫兄弟,谁是你兄弟!”
胡阳脸冷了。
江城的习惯,出门在外,遇上事或是第一次见,喊声兄弟便是以示友好,有话好说。
这小子看来是不想善了了。
“那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哟,你一被告弄得跟原告似的,好像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你要不要脸!”
得,遇上神经病了!
带孩子之后,只要出门胡阳就背个大包,装奶瓶、湿巾、尿不湿。也幸好背着包,要不然他今天还不好脱身。
从包里掏了五百块出来,放到对方手上:“是我家的牛不对在先,我给你道歉,这五百块算我赔你的。”
说完,胡阳就要领着大牛小牛离开。
“五百?你打叫花子呢!”
胡阳嘴角一扯:“你篓子里装了多少鱼我不知道,不过装满了也就十来斤,最近大河鱼最贵才三十块一斤,我给你算整数,四百。这就地取材的竹子上捆根钓鱼线做的鱼竿,我加人工和材料一起给你算一百。五百块你不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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