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谁卖谁。”
“厉害。兄弟,我给你说啊,建国后,修行所这名字就换成了执法局了。你再跟别人说可记住了,别闹笑话。”
胡阳老脸一红,没办法,谁让摘星道人留下的信息有六百多年没更新了。
姒九手一指南城会江码头会江楼:“诺,会江楼二楼就是执法局,三楼是府地修行报社,里面人一般十点钟上班,你要去就半上午去。”
“谢了。”
说完话,姒九拿着翠竹和鱼篓站起来:“走了,有机会再见。”
“再见。”
姒九走了,胡阳还是坐着没动,看着对岸会江楼愣神。
我就说会江楼修了这么多年不可能空着,原来是这么回事。
第二天快到十点钟了,胡阳收拾收拾东西,就准备出门。
“你又去哪?”
“安安尿不湿用完了,我去买点。”
“记住早点回来!”
“知道了。”
出了门,胡阳没开车也不打车,抱着儿子一路慢悠悠地走,他现在的日子越来越像退休老干部了。
“儿子你瞧,那边原来是个坡,老爸小时候经常在上面放风筝。这边有片竹林,老爸经常和人偷蚕豆用竹筒烤着吃……”
正说得起劲呢,一个人影从路边倒在胡阳身前,半天没动静。
胡阳把儿子往怀里收,小心用法力护着,才伸头去看那人。
这背影挺熟啊?
用脚把人翻过来,头还顽强得挡了大半张脸。
我去!
姒九!
怀里还抱着他昨天给的翠竹跟那个鱼篓!
“妈,中午我不回来了。”
“哪就又在外面疯了。几个同学从外地回来,非拉我一起吃饭,我吃完玩会就回家。”
“好好好,不玩久了。知道了,安安我看着呢,好着呢,你还不放心我。”
挂了电话,胡阳看着床上躺着的姒九脑仁疼。
烂好心吧你就!
好歹有过一面之缘,让胡阳眼睁睁看着姒九躺路边不管也不可能。加上又是修行界的人,胡阳也不敢把他往医院送,只能带酒店开了房扔床上。
路上胡阳给他把了脉,脉象平稳,不像是病,倒像是体虚。
“不会是饿出来的吧?”
《药典》一书浩如烟海,药理医理,无穷无尽,不是说胡阳看了两页就成国医圣手了。现在也就是对调理五行熟悉一些,还是靠大牛练出来的,其他都还得慢慢来。
这会又把了把脉,吓了一跳。
这年头还有人能饿成这样,还是堂堂一修家,极品啊!
“儿子,你瞧瞧,以后千万别落到这境地了,丢人啊!”
胡阳掐了个诀,水气涌动,在姒九头上凝成一团。胡阳想了想,手指一曲,弹过去九滴灵水,搅和搅和,给姒九喂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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