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不要奴婢去看看,事情也不知道办的怎么样了。”秋红道。
韩正英回道:“不用去看,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一件坏掉的龙袍,一个欺君瞒上的滔天大罪,她倒要看看苏瑾到底是个什么死法。
主仆二人难得悠闲,说起京城附近好玩有趣的事,秋红又想起吴悠来,低声道:“小姐,要是皇后娘娘真的成全了吴小姐,那她岂不是成了您嫂子了。”
“她再不好,可比公主好吧。”韩正英道:“若是公主,我们连家都没有了。”
秋红应是,“那我们还要费些力气哄一哄吴小姐才好,奴婢看她现在对世子爷喜欢的紧,每回来都要等世子爷回来才走。”
“喜欢才好呢。”韩正英笑了笑,揉着额头道:“我睡会儿,这几天都没有睡踏实。”
秋红应是。
此刻,苏婉如站在御书房中,赵之昂正阴着脸,看着地上躺着的一个小內侍,准确的说是一具尸,人是撞墙死的,头上一个血窟窿,流了一地的血,可见当时撞的有多狠。
“龙袍呢,拿来给朕看看,到底毁成什么样子了。”赵之昂在椅子上坐下来,司三葆心头一跳,忙道:“圣……圣上,您看了更加生气,还……还不如不看的好。”
“朕的事要你来做主吗,”赵之昂瞪着司三葆,“一个个的以为朕的脾气好,就胆子肥的把手动的朕的头上来了,朕要不治一治,他们岂不是要造反了。”他才不信这个小內侍是手误坏了龙袍,他宫里的哪个不是机敏手巧的,怎么可能蠢成这样。
司三葆一头的汗,和杜公公对视一眼,两人都不敢再说话,不得不起身去后殿将龙袍取过来。
“苏瑾。”司三葆喊了一声,“你随着一起来。”
苏婉如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往那边挪,不管面前站着的人是不是她想拼死杀了的,不管她恨的多么咬牙切齿,但是有一点她不能否则,他现在是赢了,是这天下的主。
皇权至上她比谁都要清楚,所以,小心为上,她纵然不屑可却不能冒犯。
生死为大。
“这是谁。”赵之昂仿佛才看到苏婉如的存在,司三葆连忙折返了回来,小声的回道:“启禀圣上,这是苏氏,她原来是应天锦绣坊的绣长,去年又来京城,现在是宝应绣坊的姑姑。”
“前两日来的两位绣娘呢,怎么没看见?”赵之昂扫了一眼苏婉如,司三葆就回道:“奴婢以为没什么事,昨日下午让她们出城自己去游玩,已经派人去接了,但一时半刻不能回来。”
“去吧。”赵之昂烦躁不已,司三葆就忙冲着苏婉如打手势,拉着她去了后殿。
赵之昂心头发凉,就好像一直走在阳光下,冷不丁的有人朝他射了一支暗箭,就擦着他的头着,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起来。
赵之昂就冷笑了笑,道:“一个小绣坊,能把手伸朕的乾清宫里?朕才不信她有这个本事。”便喝道:“将人带来,朕要亲自审!”
后殿内,苏婉如将最后一个鳞片缝好,长长的松了口气。
她也怕,赵之昂一看自己身边有危险,就跟发怒的狮子似的,见着谁都恨不得咬一口出气。要是一个不慎,她今天指不定就将命丢在这里了。
这龙袍,确实是个祸害,得想办法彻底毁了,不然下次再有人弄坏了鳞片,他们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她摸了摸龙袍,坐在软榻上,听着司三葆哭,忍不住失笑,想到了杜舟……
不过,那信怎么回事?
难道司三葆放的?她还想等抽了手再逼着司三葆给她收拾锦绣坊,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动手了。
崔掌事……
那就不是三十板子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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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小剧场1]
夜深了。
婢女:“传闻宁世子性情清冷,不近女色……”
某人欣喜:“真的吗?这样我就放心了。”
某大神推门而入,一本正经脱衣裳:“天寒地冻,本世子免费帮你焐焐床……”
某人扶额,生无可恋:她肯定是……认识了个假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