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堂把玩着手中的空茶杯,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定了下神才道:“下午我已经给留香坊下了名贴,本打算让两个小的去走一趟。我想了想其中必不有妥之处,我打算今晚自己走上一趟,无论如何得劝住了许公子才好。”
“田兄仗义,不知李某可否为田兄牵马?”李全槐本是秀才出身,只要不刻意装粗说起话来会自然而然的会文邹邹起来。
“李兄客气,不知李兄可有表字?小弟表字忠国。”刘正党适当引开话题。
“忠国兄,李某不才,草字江情”,李全槐明白刘正堂已经基本上同意他去了,这是一个混入这个圈子的机会。为了能进牡丹阁他是付出了好大代价才成的,运河上的画坊虽可以进,但进去后没人搭理就没意思了。找女人,直接去佳丽院好了,简单方便,价格实惠,花样还多。
“也好,江情兄做盐生意,倒是可以适当扩大点人脉。小弟我虽然与李兄一见如故,但手长衣袖短,多有不便照拂之处,而且小弟丁忧怎么也得将三年之期熬满了,若能帮李兄递句话了也甚为快意。”刘正堂言辞恳切的说道。
“忠国兄,今日打了您的心爱之物,按将湖规矩本当损一赔五的,怎耐小弟家业不大,这三千两还请忠国兄收下才好。”李全槐已经基本确认了“田公子”的身份,就算有所差池但能混进许公子这个圈子这三千两就值回票了,这时候他是必须下注了。
刘正堂忍住内心狂跳将银票推回去,生气的说道:“江情兄这是看不起兄弟了,刚刚咱说好的只是吃茶不提银子的,你怎么,哎呀,我都懒得说你。”
“忠国兄且息怒,您也知道,小弟是练武之人,练武之人最讲究个念头通达。这次的事如果一直梗着的话,小弟我内力将再难精进啊!”李全槐做这种事显然是老手了。
“还有这么一种说法,好吧,李兄,这次小弟我就收下了,但今晚的开销江情兄不可再争了。”刘正堂大大方方的将银票随意的抄进兜里。
虽然大梁山脉已经开始下雪,但大同府相对还是要暖和的多,晚间的京同运河偶尔还有渔火闪动。
留香坊是一艘两层楼的画舫,屋檐下挂着一排灯笼将画舫点缀得美伦美焕,刘正堂和李全槐在嬷嬷引领下把臂而入。刘正堂也乘机在这风韵犹存的老美人屁股上捏了几把,反正花了银子不摸白不摸。
此时留香坊里已经坐了好几桌人了,除了一面相严肃的青衫老者及其同桌的儒雅中年男子外,另外几人皆是年轻人,刘正堂猜测许公子多半就是几个年青人之一了。刘正堂此刻并没有上前交谈的打算,只是和李全槐小口小口的品着黄酒。不多时又来了几个人,几乎都衣着相近,刘正堂也分不出谁身份高低,所以只是一边小声和李全槐说着话,一边毛手毛脚的在身边姑娘身上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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