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的父亲从来都喜欢当着外人的面骂骂自己孩子的,不过这次显然不是泛泛的故作谦虚,是有明确案底的,吓得许还书一哆嗦。
“许叔这可是冤枉还书兄了,其实这次是我拜托还书兄吓吓那女子的。现在我把这女子赎了出来,打算回京的时候带回去。”刘正堂见许是之皱眉,故意停了一下才接着说:“许叔先别急着骂我,其实中京城里边像我们这种人,有时候还必须做些放浪形骸的事情来,要不也不好和大家打交道。我听说这女子不像一般风尘女子那般矫揉造作,言谈也算开朗大方,所以就买了下来当一丫鬟使唤。”
刘正堂接着转头对许还书说道:“还书哥,其实你也可以趁着现在没有官身,到京中走走看看嘛,将来真的出仕了可就未必有时间了,得空也还希望能代小弟我看看家父。”
“嗯,还书也当出去练练了!”许是之当然知道刘正堂的言外之意,这算是一个建立通家之好的机会,“贤侄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打算明儿一早就走,今晚赎了人再不走传到言官耳中难免又要叨叨了。家父也希望我三年丁忧期满后,外放一稍稍坚苦些的环境锻炼一下。”刘正堂一本正经的说道。
“也好!”
刘正堂自是不会在许府过夜的,吉香阁里还有一美人等着自己呢,何况明早还得跑路。
回到吉香阁后,刘正堂见赵大贵给自己的留的房间还亮着灯。进去一看,只见苏小芸如同小媳妇似的坐在床沿上,显得端庄得体,就像小媳妇似的。
“娘子,我回来了!”
刘正堂紧挨着苏小芸在床沿坐下,不一会就开始手脚不老实起来。
“别扯烂了,我自己来!”苏小芸见刘正堂毛手毛脚的,于是自己动手三两下就把棉衣给脱了。
“嗯!”
刘正堂看着床上的妙人儿,大脑有些不好使唤,只是机械的回应。大,真大,比小翠还大;白,真白,比小翠还白。
“哎呀,不对,轻一点,有些痛!”苏小芸伸出白嫩的小手抓住刘正堂的手往外推,示意他不可太大力。
“哦,是这样吗?”刘正堂确实不知道当如何做法,春画上只有图没有字,而且书上得来终觉浅。
“嗯!差不多吧!”苏小芸用将刘正堂的头摁在自息胸前,似乎也有了一些情绪。
“.....对、对、对,就是这样……先轻点,慢慢加力!”苏小芸不断纠正着刘正堂的各种动作。
刘正堂如同一张白纸,自然按照苏小芸的指点行事,不过动作依然生涩。
刘正堂觉得自己的手有些湿滑,出于好奇拿到眼前一看,竟然红红的。
“晦气!真他娘的晦气!”
“公子对不起,是奴婢的不好!”女子自知是闯下了些许祸端,连忙撅着屁股跪在床上。
刘正堂见这女子哭得梨花带雨的,想来这也是个苦命人,郁闷的说道:“算了,这点小事不必在意,等你好了再说罢!”。
刘正堂见女子止住哭声又问道:“不是说你们都不会怀孩子的吗,怎么你还有这个?”
“坊里边的人吃的那些东西都是含汞的,吃了会早死的。而不戴肠衣很容易染上花柳病的,也会死人的,还会传给男人。”苏小芸解释起来,显得倔强而精明,还有几分凄楚和娇艳。
“传给男人?很厉害吗?”刘正堂停下手中活计问道。
“嗯,像花柳病和梅花病都是很厉害的,花柳病能让男人那个坏掉,梅花病会死人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让许公子入身的原因。”
刘正堂将被子拉过来将两人盖住,支起身子打算吹灭油灯,“哦,好吧,早点歇着吧!”
“公子,要不我用手帮你弄弄吧!”
“你的手和我自己的有什么区别?”
“女子的手细嫩,男子手上多有老茧,区别还是很大的。”
“算了,明天还早起办事。”刘正堂想了想,觉得但凡没进对地方都算是白搭。
第二天一早,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出大同府,许还书和李全槐相送十里才回,还有几个公子哥算是许还书的跟班。刘正堂也关照许还书适当照看吉香阁和钱顺那小子,李全槐自不用提点已经和许还书称兄道弟了。
这算什么,这叫多赢。不过唯一让刘正堂不爽的是,自己花了一千两银子,除了被咬一口外什么也没捞到;那女子说受不得风寒要刘正堂来年开春去接她,死活不愿离开大同府。刘正堂一来不愿用强,二来也担心这女子是不是察觉到点什么,只好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