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大雪就彻底封山了,黑风寨上也多了一间屋子和一间像屋子的架子,这样一来,做饭就可以不用在露天里做了,上茅房也不用担心那么冷屁股了。
冬天的大梁山是一片银妆的世界,除了近处偶尔可见零星透出的一点墨绿色树尖,和陡峭的黑灰色山石,整个山脉都是一片雪白的世界,连通行的路都没有了。
刘正堂一边晒着太阳,一边轻轻摇晃一下箩筐,看着箩筐里边小娃娃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咿咿呀呀的很是有趣。
“瘦猴,别跑,你又偷看俺媳妇撒尿!”闷墩急吼吼的声音从屋后传了出来。
“闷墩,这次真没看清,真的!”瘦猴像只老鼠似的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溜烟向山下跑去,闷墩则手持烧火棍紧追不舍。
刘正堂皱了皱眉道:“麻子,他们今天第几次了?”
“今天还是第一次,前些天平均每天三次,倒比得上军队拉练的效果。”麻子一边搬树桩一边说道。
“算了,随他们去吧,这点小事不值得说道!”刘正堂说过几次瘦猴见没什么效果也就懒得过问了,何况瘦猴和闷墩的感情也是最好的,这种小事他一向是懒得放在心上。
不一会瘦猴和闷墩一前一后跑上了山,大冷的天,两人头上都冒着白气,最后一步高台阶闷墩是被瘦猴给拉上山顶的。
刘正堂望了一眼,看来麻子说得不错,真的比拉练效果好。
“瘦猴,俺们找老大评评理,看看谁有理!”闷墩牵着瘦猴的衣服来到刘正堂身边。
刘正堂本来不想管这种小事,但闷墩都抓着正主来报案了,他也不得不板着脸对瘦猴训斥道:“瘦猴,你再偷看我抽你哈,偷看就是理亏知道不?”
“老大,不是这事,瘦猴说翠花下边像木耳,俺说像蝴蝶。老大您给个理儿,到底我们谁说得在理?”闷墩一口气说完,这次竟然一点没打磕巴。
“什么蝴蝶不蝴蝶的,我都没看过怎么知道?”刘正堂还当是闷墩要告状,没想到叫他评这个,没由得脑门上黑线直冒,显然是要发飙的前兆。
闷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刘正堂,一脸企盼:“老大你有学问啊,你是有大学问的,你说啥就啥,俺听老大的。”
麻子拎着斧子就走开了,面带古怪的笑容边走边回头:“哈哈,我劈材去了!”
“翠花,翠花,快过来,快过来,脱了给老大看看!翠……”闷墩见翠花出屋,跳着脚大喊大叫,被终于暴走的刘正堂一脚踹在屁股上。
“都他妈给老子干活去,瘦猴干双份!”
刘正堂大吼一声,然后自顾自的下山练苍蝇步去了,他担心自己再留在山上没准会笑出气胸来。
土匪过冬的日子简单而快乐,仿佛远离人世纷争,远离一切烦恼一般。闷墩和翠花对这样的日子是相当的满意,麻子脸上也时常泛着笑意,瘦猴则每天快乐而无聊的过着日子,该偷看还是偷看;只是翠花也慢慢的习惯了这种情况,有时看见瘦猴就趴在对面,她该做什么还做什么,都懒得回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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