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镇县,田家老宅。
“这么说那刀疤六也入了你的身子?”
田小强看着眼前楚楚可怜而又风情万种的妖娆,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哪怕是丁忧期间。可是一想到这么好一颗白菜,竟然是被那打劫过自己的刀疤六拱过的,想到这点自己就像吃了半只苍蝇一般难受。
“公子,并没有,那天奴婢适逢天葵临身,所以才得以幸免。”苏小芸神情怯怯的说道,当然这点她说的也是事实。
“天葵,你们留香坊没让你们服用药物?”
田小强似信非信的问道,这里边的名堂他是清楚得很的,管着官妓的教坊司本就是户部下属的机构。
“我知道青楼里边都会给我们这些苦命人吃一些药或在菜里边加东西,其实那些个东西都是含汞的,我不想那么早死,也不想得花柳病,他们拗不过我就只能顺着我一点。平时只要男客不戴上肠衣,我是不会给让他们入身的。”
“你怎么知道青楼里边的内幕的?”
“我爹以前是做龟公的,他赌钱输了银子就把我卖了,可能是良心发现吧,就把这事告诉我了”,苏小芸眼圈红红的说道,“而且,而且,隔了肠衣也不算真个入身吧。”
田小强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惊讶的抬头看着苏小芸,“嗯?那么薄一层济得什么事?”
“不是有首诗是这么写的吗?”苏小芸似怨似嗔似委曲的看了田小强一眼,看得田小强心头一动,接着才用悦耳的声音念道:“小小蝌蚪水中游,我自湖心泛扁舟;任凭长篙腾细浪,咫尺天涯相见愁。”
这打油诗也太荒唐了吧,完全就是牵强附会、强辞夺理,田小强不由好奇的问道:“这是谁写的?”
“是鼎先生写的!”
“你是说鼎山耕,那个张六本大师的徒弟?”
“嗯!”
苏小芸怯用小手拍拍自己高耸的胸脯,一副怕怕的表情接着说道:“他还说‘荒山闹市无人闻,名涧深山万人游;只把肠衣护贞洁,双双对对解忧愁。’”
田小强心想,那些所谓的大师什么时候又干过正经事,平时都是拎着点一知半解的东西,片面的解读,极尽夸张之能力。有的人还好,完全是为了金银财帛说胡话,这些人大多有迹可寻;但最可恨的就是这姓鼎的这类人,纯粹是信口雌黄,连个理由都没有,就图个乐呵,简直张嘴就来。
他本来还想问点什么,蹑喏好一会都没说出话来,憋得满脸通红,最后抓狂般的大喊一声:“纸笔且来!”
不一会,田家婢女便送来了文房四宝。
苏小芸接过婢女手里的湖宣帮田小强铺好,拿出一枝上等云香墨慢慢研磨起来,只见苏小芸研墨时如同弱女扶柳,除了案几上的砚台没动外其它都在动,腰肢轻摆,丰 臀慢摇。田小强第一次见到磨墨能磨成这番光景的,如同在推磨似的,又像是围着砚台在跳舞。要不是大白天又在丁忧期间,他恨不得将这女人扒光了就地压倒。过得好一阵,田小强才手提狼毫,饱蘸墨汁,写下一首流传千古的绝唱:
故人章台折细柳,不事栽种不事修;
我自拿来园中插,待得来年新芽抽;
休道他人手染绿,且把娇花伴美酒。
“相公好文章!”苏小芸当即连声称赞,一双眼睛充满了崇拜的目光,让田小强心花怒放,当即把那小手儿一牵,入得内堂而去。
话说田小强伸手去解苏小芸小衣,苏小芸却是慢条斯理欲褪还遮。田小强道:“难道人家夫妻俱穿小衣不成。”
苏小芸一听“夫妻”二字,当即心中暗喜,轻笑一声,把手一松,便被田小强扯下来了。
露出光光润润,肥肥白白,遮也遮不住的一对丰挺。田小强伸手摸摸嗅嗅,恨不得吞下肚去,搂住就要弄了。
苏小芸笑道:“饿煞鬼。”用手推了推田小强。自己牵着被角一滚,先钻入被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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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两人云收雨散。田小强一边拨弄着身下妙人,一边思量着此女果然妙极,虽然门宽扉疏,但却似那老汉坐过的门槛,越坐越光,越坐越亮,其间妙处难以言述。
“相公,你说这永安华坪之地怎地匪患如此猖獗?”苏小芸经历过一次被打劫之事自是异常担心。
“唉!为夫尚在丁忧之期,手长衣袖短,莫之奈何。不过却可以让这断刀门、黑风寨狗咬狗的打起来。”田小强直了直身子认真说道。
“那你说那刘正堂还会不会去大同府坏你名声?”苏小芸自己稀里糊涂的差点上了贼船,如今却又阴差阳错的假戏成真,也不知当说些什么便如此问道。
“很有可能,上次的事情倒是顺了我的意思,我自当认下。你是说上次与他同行是的铁枪会的副帮主李全愧,那么现在他在大同能找的也只有李全愧一个了。也罢,我让展大哥走一趟,将上次的事给认下,这次倒也别急着将他赶绝了,且让他与那断刀门斗上一斗。哈哈哈!”田小强想到自己的一石多鸟之计不由哈哈大笑,兴之所致不由将怀中女子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