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鲁着吃了一大碗面片便向客栈走去。如家客栈是一间两层的小楼,刘正堂放下背兜,对一个伙计模样的年轻人说道:“伙计,还有铺位没?”
伙计满脸堆笑道:“客倌请了,您来的刚巧,还有一间上房。”
“上房?难道没有更便宜点的,下房也行。”刘正堂可不想在住宿上花太多银子。
伙计耐心的解释道:“客倌有所不知,我们这里所有的客房都叫上房,更好一点的叫天字号,都已经满了。”
“难道你们不开设中房、下房?”
“好叫客倌知道了,这下房二字好说不好听嘛,所以所有客栈都用上房和天字号来称呼的。”
“好吧!”
刘正堂这才知道所谓‘上房’其实就是最差的了,这世上压根就没有‘中房’、‘下房’一说。虽然开了黄腔,刘正堂也不以为意,跟着伙计上了二楼拐角一间屋子。
跑了一个整天,刘正堂实在是疲倦得不行了,全身酸痛。他连油灯都懒得点,倒头就睡。
“啊,哦,啊!”
“哈哈,吼!”
刘正堂背隔壁传来的巨大声响给惊醒了,睁开眼骂了两句:“操的,嚎丧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他打算摸黑找件衣服盖住头继续睡觉,“咦,怎么还有亮光”,刘正堂坐起身来,向墙壁上发出亮光的地方望去,只见木板上有一个树枝结疤。
刘正堂伸手一抠,结疤就掉了下来,露出个铜钱大小的一月牙状小孔来。
刘正堂借着微弱的灯光观察一下,发现这结疤状小孔是人为凿刻而成,并不是柏木自己生出来的结疤。
“难道是过路的穷书生为了读书,挖出来的孔洞?”
凿壁偷光的典故他打小就听周老夫子讲过,要不是自家是独门独院,刘正堂还真打算依法施为。
“看来又快到大考之年了,十年寒窗苦,可惜自己却没机会了。”刘正堂悠悠感叹一句,侧耳细听起来。
这声音怎么有点像那男女之事呢?刘正堂不由好奇心大起,想看看隔间到底搞什么名堂,深更半夜的搞出如此大动静。
刘正堂将被子往身上一裹,就跪在床上,将眼睛牢牢的贴在圆孔上,向隔间看去。
只见隔壁屋子里住着一对中年夫妻,此刻两人身上都没穿衣服,女子身材略胖,但长得白白嫩嫩的,比村子里的娘们要白净好多。虽然脸蛋算不得标致,但身条却异常的丰满;妇人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踩在床上,正对着刘正堂的房间。
“砍老壳的,别猴急,多亲一会!”
“夫人且待,且看我的床第绝学,到时可别怪为夫口舌无情哦,哈哈!”
说罢,麻杆似的男子在妇人身边蹲下,脑袋如同舞狮似的左摇右摆,瘦骨嶙峋的脊背如同竹节似的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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