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当然是小翠发出的,小翠本来自娱自乐的在兴头之上,听着窗户上传来熟悉的“咣!咣!”声,小翠故意不去看那小孔,只是嘴角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小翠只是加快自己的动作。
“不对,这是白天!”小翠突然觉得毛骨悚然,眼睛向窗户一看,只见一只清澈眼珠镶嵌在圆孔上,哪里还是平时熟悉的那只。
小翠当即吓得就是“啊!”的一声尖叫,当然叫完后她自己也十分懊悔。
当刘正堂清醒过来时身边已经站满了人,老夫子气得白胡子直抖,半天没说出话来,倒是一帮半大男孩似乎明白了一点似的,不多的两小女生则是跌跌撞撞的跑了回去。
刘正堂流着鼻血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他不知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反正被一帮同学押着在乡里和村里游了一圈,**着的背上还用毛笔写上了“小**”三个大字,。从此刘正堂在乡里多了一个外号“小虫子”至于为什么不是叫“小**”,刘正堂自己后来分析过,那个“淫”字那么复杂,连跟着周老夫子学过几年字的村长都不认得,谁又识得。能认出个“小”字和“虫”字,已经算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有大学问的人了。
当晚,刘正堂被已经八十多的老父语重心长的教育了一番,老和尚从来不打孩子,自从两年前老尼姑过世后刘正堂自然也不会挨打了。
“儿子,色字头上一把刀啊,男人好色不可怕,但不可沉迷于色,当年你父亲我要不是在这上面栽过跟头,大相国寺的主持哪里轮得到晦觉那小子做。”老和尚絮絮叨叨的说了开去。
“儿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知道什么意思吗?也就是说穷人好色,家底儿会被掏空;富人好色,身子骨会被掏空。这才佛典本意,对外我们都不会说的,这都是内部资料。”
“至于空即是色嘛,就是人啊,就不能得空,不能闲下来。这人啊,一旦闲下来就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会想着今天青楼,明天妓宅。要么就去撩别家小媳妇、大姑娘。所以啊,人只要过得充实了,就不会也没时间去想女色的事情,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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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别恢心,这举人、进士肯定是没法子考了,就算周老夫子和老爹我关系很铁,但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给你写推荐书。但是人活在世,道路有很多........重要的是,人有不开心的事情,一定要抛开,就像我跟你说过的一样,在自己脑子里开一间小黑屋,把不开心的事情永远的关起来,人就能活得自在了。”
“别哭了,儿子,睡吧;你试着在自己心里修间小黑屋,把这事儿关起来。”
刘正堂躺在如家客栈的床上,狠狠一拳让自己胯下的小和尚给打翻,怎么想来想去尽想到小翠身子上的细节呢。
两次意外偷窥,两次都教训深刻,第一次断了进士梦想,这次家财耗去大半,以后无论如何都得小心了。
“算了,这次对方没把事情做绝,为这点小事发飙不值当!”
这次明显就是一个套路,很深的一个套路,一个让人无力反抗的阴谋,还是父亲活得明白,看得深远。
“这城里的水,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