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那楮标的事是怎么回事?”刘正堂问道。
“楮标的事确实是屈打成招,张大户的女儿长得不好,但她的丫鬟有可能被这帮人给搞了,具体是谁还不太清楚,所以正好先将这事按楮标头上。”
“有个什么说法?”
“上次白水村的事,我怀疑他就有份。还有好几次这种事情,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觉得这家伙做过的缺德事有很多件了,而且张五也是其中之一。”麻子脸带忧色的说道。
“那这家伙有没有交待张五的事?”
麻子叹了口气,看着刘正堂道:“他连自己没干过的事都交待了,张五的事肯定会交待的。唉,老大,我觉得这黑风寨很难找到一处干净的了。”
“麻子,你说我要是丢下他们不管会怎么样?”
“我觉得他们会马上变成好几个寨子,而且会迅速壮大,伤天害理之事会干得更多更狠,至于是自取灭亡还是逍遥快活就不知道了。”
“麻子,你说楮标上山前也是被逼无奈,以前挺本份的一个人怎么就会干那么多坏事呢?”刘正堂发现很多原本的老实人,上山后干起坏事比积年老匪还缺德还狠心。
“人一旦没了约束可能都是这样的吧,而且少了约束后更狠更不考虑后果!”
“麻子,你说我们到底算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我也始终在想要是我们不做坏人到底有没有办法活下去。”刘正堂感慨道。
“我们只是一个有底线的坏人,连正常人都算不上,哪有资格做好人。”麻子悠悠一叹算是完成了总结。
“你觉得有没有什么办法尽可能约束着这帮人一点?”
“难,除非我们有足够的银子,不让他们下山。呵呵,难啊,现在老彭也没了,我都在想他们会不会想将我们几个除去呢。”麻子很是担忧现在黑风寨的情况。
“先将它们重新整编一下吧,分成七八人一个小队,将小队长的权力放大一点,我直接指挥。”刘正堂唯一想到能够有效削权的方法也就是这个了。
“行,我去安排,这刑堂我先放一放,先把队伍重新整编了再说。”麻子是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刘正堂的意意思。
黑风寨第三次整编拉练工作,在大雪封山之时轰轰烈烈的展开了,刘正堂将黑风寨划分成了五个堂口。麻子因刑讯逼供错杀忠良,不再担任二当家,仅担任山寨守卫堂堂主。
瘦猴负责司务堂不变;阮二为刑堂堂主,阮大为尺素堂堂主负责军情, 张五为战堂副堂主,战堂堂主由老大刘正堂亲自兼任。战堂成员全部分成七八人一个的小队,由堂主直接管理,副堂主只有老大不在时负责召集其它各堂主共商战事。
这次张五算是最失意的一个人,现在的他除了自己带的一个小队外,谁都不会理他了。阮二算是得了最大好处的一个,这是刘正堂不得已的妥协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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