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草原“小军神”库尔图,未来的草原将星竟然死得不明不白,不清不楚。还有一万王庭军,那可是草原军精锐中的精锐,竟然不是被活埋就是被围杀,据战后统计,逃脱者不足百人。
这一场战争的胜利来得稀松,胜得糊涂,胸怀大志的王昱同样如在梦里一样。因为自己贪污被知府文公远抓住把柄,只能让文公远在修城墙过程中吃独食;因为文公远好男风,修的城墙和军营比豆腐渣还不如,结果将草原王庭军给活埋了;因为督军诸葛大人流连青楼染病,让“刀疤六”偷了一身官袍;因为“刀疤六”怕死,直接下达了逃跑命令,才没让华坪军被活埋,反而将草原王庭军给埋了;因为城内起火,让草原人提前入城,提前入城自然就是休息。
王昱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才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这是一份大过了天的军功,就算被诸葛督军分润一些也足够自己连升个几级了。
华坪的庆功宴是盛大的,重新回到县城的百姓和士兵爆发出了巨大热情。好些百姓商贾已经开始自发的制作万民伞,感谢王昱大人的神机妙算、丰功伟绩,全依靠王大人拯救了全城百姓。
而这些和刘正堂这位假督军大人没有丝毫关系了,刚剿灭了草原军他就被人当面指认出他就是恶贯满盈的“刀疤六”,指证他的正是他没忍心下手的何记茶叶铺东家的闺女,还有好几个曾经的黑风寨喽啰,其中就有自己时常委以重任的阮二。
当王昱宣布“刀疤六”劫杀督军大人信使,假冒督军大人招摇撞骗,被全体官兵及时识破并将计就计大获全胜时。刘正堂没有做任何挣扎就被戴上了镣铐,一切都是命。
庆功大会持续了一个整晚,县令兼华坪军指挥使王昱声望达到空前的高度。当晚王昱挥毫泼墨写下一首流传千古的绝唱:
胡儿催鞭马蹄疾,汉郞南风凭城依;
圣主仁心动天地,王师小计埋强敌。
当然后来也有好事者分析,汉郞是指文公汉,南风指“男风”,城墙正是文公汉的小相公所修;当然这种解释难登大雅之堂,不过刘正堂不知道这首诗,如果知道肯定会附合这个解释的。
华坪县临时监牢就设在县衙一侧。
刘下堂座在冰冷的地上,怎么也睡不着,心理并没有恐惧,从提着刀子剪径打劫那天起他就有横死的觉悟。被捉住了,他也认命了,不过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自己确实犯了很多应当被杀头的事,死了也活该。但他就是觉得憋屈,太憋屈。
刘正堂觉得自己一生都是被逼出来的,连自己这条命都是被憋出来的,要没有当今皇上毁佛崇道,他的父母肯定做一辈子和尚和尼姑,当然也就没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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