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的父亲是一个和尚,母亲是一个尼姑,从小我就在赵国边境一个小山村长大的…….”刘正堂不知为什么会对洛玲说起这些,估计是做了几年土匪平时谈的全是‘肥羊’这种大事,或者老在刀尖上没机会也没对象谈这些锁碎小事,所以有一种倾诉的愿望。
“啊,佛门子弟不是都不婚嫁的吗?”洛玲边吃边睁着好奇的大眼睛。
“我们赵国毁佛崇道,所以他们都还俗了,自然也就和常人一样。”
“哦,这佛宗确实不如道门正宗,你们皇帝倒是个明事理的人。”洛玲是道门修士自然会有立场。
“这,嗯!”刘正堂不想跟她争辩什么,在刘正堂眼中看来佛道两门都差不多,都是靠化缘为生,想到这里刘正堂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的往事。
“你笑什么啊?”
“哦,师叔,呵呵,我想起了小时候的往事,呵呵!”
“什么往事这么好笑?”
“是这样的,小时修我爹跟我讲起佛门唐祖师的故事,他说唐祖师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才取得真经的,说得特别精彩。听完后我就对我爹说,‘我只要设置一难,唐祖师就过不了这一难关’”刘正堂边笑边说。
“哪一难?”
“禁止化缘!”
“隔儿,哈哈,你这‘一难’设置得太缺德了,哈哈!”洛玲笑得前仰后合,师叔的高人形象和架子被完全给笑没了。
笑过一阵后洛玲才关心的问道:“那你读过书吗?修仙功法有很多东西是很考理解能力的。”
“读过的,我爹当时可是打算让我考状元的,我七岁就能写诗了。”
“不错,七岁就能写诗,读来听听。”洛玲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与人谈过话了,一时间也是玩兴大起。
“鸡 鸡 鸡,仰脖向天啼;红毛钻绿草,黄爪刨黑泥。”
“哈哈哈,这也叫诗,哈哈哈,你这诗太好笑了!”洛玲哈哈大笑,还很没形象的擂了刘正堂一拳。
“这怎么就不叫诗呢,这可是我七岁的时候就仿做出来的诗!”刘正堂很不满意的白了洛玲一眼,此时他已经忘记了面前这位是自己师叔了。
“好,好,好吧!好吧!算是诗,嘻嘻,那你中了进士没有?”洛玲脸都笑红了,很不容易才忍住了笑。
“没去考,因为考进士是要有乡绅作保人的,我找不到保人所以就没去考了。”刘正堂当然不会说是偷看小翠才没资格的。
“那你后来又做什么呢?不会是开馆子吧!”
刘正堂有些后悔提以前的事了,难道女人天生就受刨根问底?刘正堂不知接下来该怎么编故事。突然,刘正堂想到一个事,‘难道师叔要考察我的人品,看我对宗门是不是忠诚?’,刘正堂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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