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诚本就有意收服此猫,见状也不虚伪,就道:“从就跟着我吧。”
金琳闻言大喜,两只前爪合拢,连连向李培诚磕头跪拜,嘴里说着:“多谢主人。”
看见一只猫向自己行跪拜之礼,李培诚感觉有些荒唐可笑。
“你不可以变化**形吗?”李培诚问道。
“启禀主人,金琳失去了妖丹,如今老态龙钟,怕污了主人的眼目。”金琳回道。
看来这妖也跟人一样,要到了金丹期才能返老还童,李培诚心里想着,也就没叫她变身。
因为没变身,所以明明知道金琳是妖,但看着这猫可爱,李培诚却有种养宠物的感觉,不禁想起了以前自家养的一只猫。
李培诚重新坐到床沿上,向金琳招招手,金琳就喵地一声跃到床上,只是却有些不敢靠近李培诚。
现实中猫性野,不像狗一样能听主人的话,李培诚见自己这么一招手,金猫就跳上床,感觉特好,就轻轻抚摸着金猫那光滑柔顺的金色皮毛,道:“你且将你的事情说与我听。”
金琳闻言,就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与李培诚听。说到姜青时,声泪泣下,咬牙切齿。
李培诚听完之后,久久无语,看来自己还真是间接害了她,这么一来也算是自己跟她命中注定有这段主仆之谊。
李培诚还是第一次见猫流眼泪,心中就有些可怜她,抚摸的动作就越的轻柔。动物都是天生通灵的,谁真心对它,那是一清二楚。李培诚心里的怜悯立刻就让金琳捕捉到了。她就大着胆子顺势爬到李培诚地腋下方,蜷曲在他的身侧。
金琳在李培诚眼里不过是只猫,最多也就是带灵性的猫,所以也无所谓,任她躺在自己的身边。
既然诚心收金琳为奴,有些事情李培诚也不想骗她,免得今后心里留有疙瘩,就叹了口气道:“说起来,你们这杀身之祸,我也有一部分责任。”
金琳闻言。很不解地看着李培诚。
李培诚微微苦笑,拿出了一缸酒坛和一口袋白云果。
金琳聪明绝顶一看到这,就知道江子华是李培诚杀的。不过她倒是很明事理,这事怪不到李培诚的头上,只是说她命中该有此劫,如果换一种角度,更加说明冥冥之中自己该跟身边的男人有主仆之缘。
修道虽然蕴含着科学真理,同样也蕴含着神秘的天机。修道之士最信天命不可违。李培诚这么一说,反倒让金琳对李培诚死心塌地到了极点,认为他应该就是她命中的克星和福星。
这白云果和猴儿酒李培诚拿到手后。还没详细研究,如今拿出来。就顺便问道:“这两件东西是什么?”
“猴儿酒和白云果。那猴儿酒乃天地间最美的酒,酿造方法是侯石无意中得到地,他便采天目深山里的灵草灵果酿造,一年仅酿一缸,常人饮了可延年益寿,就算修真人士饮了,也可提神养气。白云果是金灵洞特产的果子,吸天目山灵脉孕育,凡人吃了能强身健体,若能吃上十颗。便能脱胎换骨,与伐骨洗髓一般无二。”金琳回道,只是睹物思亲,想起了同自己共同修炼的侯石。心中难免伤感。
李培诚此时心情是大好,幸好自己救了这只金猫妖,看来要笔横财了。
原来那玉简里有炼丹之法,只是李培诚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倒不是说储物戒里没有仙草灵药,而是材料太好了。其实储物戒还有不少丹药。但是葛门的人相对与世俗人而言都很厉害,相对于李轩庭而言就连什么都不是了,他储物戒里的东西,连李培诚能用上地也不多,更别说葛门的人了。
李培诚如今才金丹中期,给人伐毛洗髓还行,若要强行醍醐灌顶,灌一个估计他自己就要功力倒退了,而且双方都有危险,除非双方的境界差个十万八千里。葛古是他师父,肯定不会同意让徒弟给他醍醐灌顶,他那些师兄估计也同样如此。至于两位徒弟,他们还年轻,李培诚是不会行这事地。所以李培诚才会对洞府特别上心,就是想加他们的修炼度。
金琳嘴里的灵药估计也就是长龄的人参、何乌之类的好东西,自然不可能是李轩庭留给李培诚那个级别的仙草灵药可比的,而这些恰恰是李培诚所需要的。
金琳从来没下过山,虽然能说人话,进化为人,但动物的本性却还保留了不少,很有智慧的同时,却也很单纯机灵,见李培诚很亲切,便少了些害怕,动物的本性就流露了出来,亲热地伸出舌头在他的手背上舔了一下。
金琳这个亲热的动作,李培诚丝毫没在意,金琳见状就将头放在李培诚肘弯处,继续道:“那姜青是贪婪的人,我们把灵药藏得很好,他应该不会想到我们那个简陋的洞府里还藏有灵药。改日奴婢偷偷溜回去,取回来孝敬主人。”
李培诚此时心里就像有虫子在爬,却是一刻不想等。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升天不敢当,给孙信品等人喝些猴儿酒,磕点白云果,延年益寿,李培诚总要为他们办到的。至于葛门的人,个个都是天资过人,差的便是外界条件,自然要想办法让他们“得道升天”。
李培诚看看时间是凌晨一点左右,再想想金龙甲披身,银麟枪在手,主动杀人目前还不可为,但别人要杀他却也是休想,至少浙江一带的小洞天的人是没这个本事。
“我们现在就去,免得夜长梦多被姜青老贼给搜刮了去。”李培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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