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购物结束时,就连孙晓萱也彻底服了李培诚,她暗地里甚至认为李培诚懂得应该比她妈妈还多。不过李培诚家庭老师的身份,仍然如同一根鱼刺般梗在她的喉咙,让她每每想起来就感到不服舒。所以她心里一个尽地贬低李培诚这方面的才能。
“哼,一个大男人,懂这些有什么了不起的!”孙晓萱内心无力地贬低着,可事实上呢,她自己看李培诚的目光开始起了丝细微的变化。
到了家,李培诚就马不停蹄地准备了起来,而小姑娘们个个翘着二郎腿,磕着从超市里买的瓜子,看着液晶电视。
那是一个字,爽!
孙局长家的厨房设施很先进也很全备,光炒锅就有两个,这让李培诚大喜。
有两个锅,这速度应该能加快很多。
刀影如山,刀速如电!
李培诚很快就切了烧盐水虾需要的葱段、姜片。那葱段和姜片看起来几乎是工厂流水线生产出来一样,长短,厚薄一模一样。
李培诚满意地看了看砧板上,自己的杰作。暗道,练了武就是不一样,以前自己虽然也能勉强切出长短、厚薄都一致的葱段,姜片,但绝对没现在行云流水般流畅,效率、完美度都达这么高。
锅中倒入适量清水,李培诚将葱段、生姜、花椒、盐、料酒放入清水中,然后旺火在那里烧。
趁烧水这段时间,李培诚开始了其他的准备,首先是将盐水虾洗干净,然后是将虾线去掉。虾线也叫腹线,是虾消化道里遗留的脏东西,虽然不去,问题也不大,但会影响口感,对人健康也有一定不利。
李培诚做事向来一丝不苟,特别是他经常要烧虾给爷爷吃,对吃的东西就更讲究了,所以他每次烧虾,这虾线是一定要去的。
以前李培诚是把尾巴向虾腹方向折断,轻轻一抽虾线就出来了,不过那样子手上总是沾满黑糊糊的虾线,不爽。另外一种方法就是从除虾尾外的第一节处,用牙签挑出。或者用牙签在虾的背部有缝隙的地方插入将沙线挑出,不过这种方法很难掌握,特别容易将虾线挑断,以前李培诚也试过,但效率低,后来就不考虑这种方法的,但如今他今非昔比。练武之人讲究的是眼捷手快,讲究的是力道运转自如,随心所意,所以李培诚决定用牙签挑线。
李培诚见水还没开,虾也没剩多少了,让她们挑就让她们挑吧,应该来得及。
“好吧,你们挑,要挑干净哦!”见四位美少女每人一牙签,李培诚做了个示范后,说道。
“那是当然!不就挑根虾线吗?难道还难得倒我们?”孙晓萱大言不惭地说道。
李培诚暗暗好笑,这虾线连自己以前也挑不好,她们几个从未干过厨房活的小丫头片子能干好才怪。
李培诚也不点破,点了点头,拿了把青菜洗了起来。
这挑虾线看起来简单,但容易断。从尾巴上扯还好,力是顺着手指往外,阻力小,虾线不容易断。但牙签是往上挑,力不是顺着一条线,如果力的分叉大了,这虾线就容易断。
孙晓萱她们粗手粗脚的,刚挑出一小段,就“啊”的一声惊叫,后面一大截断在里面了。再挑,又挑出一段,又断了。
厨房里惊叫声此起彼伏,叫得李培诚心惊肉跳!
到了后面,可怜的虾被她们折磨得遍体鳞伤,连虾壳都活生生被撬开了。
李培诚是看了直摇头,心里暗暗可怜那些虾儿在死前还要经历一次非人的折磨。
少女的热情往往是只有三分钟的,特别是干这种有些滑腻腥味的事情,若不是她们看到李培诚的动作这么优美,她们是不会想到干这事的。
她们见事情难弄,个个终于郁闷了。
“不弄,不弄了!太难了!”许琬晴第一个扔掉了手中的牙签。
孙晓萱因为夸过海口,不好意思扔,正硬着头皮在努力。
李培诚见汤沸了,不好再耽搁,笑了笑,对孙晓萱道:“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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