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诚紧张注视着师父,随时准备接应,只是师父他老人家不过才凝气中后期的修为,这么猛然下药,李培诚心里实在是一点底都没有。
只是观察了许久,葛古一脸安详,气息平稳,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李培诚正好奇之间,只见葛古头顶有灵气升腾而起,渐渐地汇聚成云雾状。那云雾时聚时散,散时呈白、青、黑、赤、黄五色,暗合五行之色,聚时一热一冷,一刚一柔,风虎云龙,龙跃凤鸣,暗合阴阳两仪。
那云雾越来越浓,颜色也更加清晰明朗,渐渐地云雾竟然有凝固状态,在葛古头顶结成五色光芒四射的五彩莲花,那莲花中竟托着一团云雾,那云雾龙虎交泰,阴阳相济,甚是神奇。
李培诚看得吃惊不已,他知他师父必然悟通了什么神通玄机,不安的心遂平稳了下来。
稳定下来之后,李培诚思路变得清晰起来,暗笑自己关心则乱。师父他老人家是有大智慧的人,又没犯老年痴呆症,岂会乱磕药。
不过明白过来归明白过来,李培诚的目光仍然紧锁葛古,这世间的事情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估摸着过了两日,葛古头顶的云雾交融得越如胶似漆,浑然一体时,蓦然又散了开来,云雾散开来缭绕在葛古的周身,葛古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真如一不食人间烟火的老神仙。只见他微微张开嘴巴,那云雾便如一条匹练般缓缓吸入他的嘴巴。
云雾渐渐消散,葛古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本来还有些皱纹的皮肤,如今莹光流动,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全身闪动着细微的清光。
又过了许久。葛古缓缓睁开了双目,那目光如同实质,向李培诚看去。连李培诚都感觉到一股无形地威压,显然功力大大涨进了。
李培诚一脸惊喜地看着愈显得仙风道骨,飘然出尘的葛古,以他如今的境界自然看得出来葛古已经在短时间之内结成了金丹,而且那金丹似乎与常人有些差异,至于有什么差异李培诚自己也说不清楚。因为那只是一种说不清楚地感觉。
葛古如同实质的目光散了开来,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葛古看着一脸惊喜的李培诚,知道这些日子他都在守候着自己,心中感觉很是欣慰,向李培诚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道:“为师没想到你这么快便回来了,也没跟你打声招呼,害你担忧了。”
李培诚微笑道:“师父言重了,此是弟子当尽的本份。”
葛古笑了笑,没再就此事说下去。而是话题一转,道:“你必然很惊讶为师如此快便结了金丹吧。”李培诚点了点头,开心地笑道:“师父您老真是神人,修炼地度比起坐火箭还快。”
葛古闻言却没笑,反倒感慨道:“天机玄奥奇妙,真是只有身处其中才能体会个中神奇。无机缘就算蹉跎百年也只能在外徘徊,若有机缘,瞬间一悟,便抵百年苦修。老天待为师真是不薄,让为师得遇见你,又得古贤炼丹心得,这才有了此番顿悟。”
师徒俩好一阵交流后,李培诚把从青奎岛得来的灵草仙药大部分都给了葛古。如今葛古由炼丹悟得修炼之道,对于他而言炼丹便是参道修道,不再是劳苦之事。况且他炼的丹药品质上品,比起李培诚还要胜上一些。有这等美事,李培诚自然把大部分灵草仙药给了葛古,他自己只留一些备用便成了。
葛古如今就连自己地身体都视为丹炉了,可以说炼丹师这个身份是渗到他的骨子里去了。葛古看到这么多的灵草仙药,两眼都绿了,仙风道骨,飘逸出尘的气质差点就荡然无存。
虽然对李培诚放心得很,葛古还是问道:“如此多灵草仙药你是从何得来?”
李培诚笑着把事情解释了一番,葛古这才收药入芥子袋。李培诚离开抱朴洞府时,葛古拍着李培诚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万事徐徐图之,一切当以你自身安危为要之事。”
出了葛府,日头还在高空挂着,只是时间却已经过了近一个星期。李培诚暗自摇头,感叹道:“修真无岁月,这话果然不假,如今的时间对于自己而言真如白驹过隙,看来学校的生活已经渐渐地不再适合我了。”
李培诚又终于重新回归到学校,开始了世俗间地生活。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李培诚又如以前一般过着悠闲平淡的生活,没有杀戮,没有仇怨,生活的地点总是在学校,吴庄,柳氏山庄,葛岭四个地方来回更迭。
慕青保健品在开春的时候如期上市,正如任远的智囊团所预期的,慕青保健品一上市并引领起了一场全球地保健品革命和潮流,钱如流水般流入了慕青保健品地最大股东李培诚和第二大股东任逆天的口袋。
稻瘟病菌地科研在开学后不久,终于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何教授和李培诚籍此专门合作写了一篇科研文章,何教授为第一作,李培诚为第二作。
人说一通百通,自从葛古悟通了自身便是先天炉鼎之后,再加上手中根本不缺炼丹的灵草仙药,终日炼丹修炼,炼丹造诣日臻完美,隐隐有了一代炼丹宗师的迹象。仅仅一个多月,他不仅炼制出了不少各类丹药,修为也如他的炼丹造诣一样快地提高。李培诚每次见到师父都惊讶与他的变化,虽然一个多月过去葛古的境界仍然停留在金丹初期,但李培诚却现他丹田内的金丹却每次都有变化,变得更加的完美。葛古告诉李培诚,他在炼丹,他要在体内炼制出一粒完美的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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