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会儿,柳芷芸也没看到李培诚地出现心中不禁有些急了,便打了个电话给李培诚。
李培诚此时正在听葛古与师兄们沟通修炼和武学上地事情,猛然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歉意地看了葛古和师兄们一眼。
“去接吧!等你。”葛古和蔼地对李培诚说道。
李培诚闻言,急忙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柳芷芸地电话。
“培诚。你在哪里。人家都在图书馆等你老半天了!”柳芷芸有些焦急地埋怨道。
“前两天不是告诉过你,今天我有事不在学校吗?不说了。我有要事,挂了!”说着李培诚就挂了电话。
这是李培诚第一次主动挂柳芷芸地电话,在她满怀兴奋焦急心情地时候挂掉了她地电话。让她突然感觉有些伤心,有些委屈。
以她的性格本来是不会再打电话地。但这件事关系到她的终身大事。她无奈只好再拨了个电话。
李培诚刚坐下准备听,又听到铃声响起。他本来想直接按掉电话,但心中终究放不下柳芷芸,无奈再次接起了电话。
“培诚,人家有要事找你!”柳芷芸说道。
“有什么要事不能等到明天吗?”李培诚问道。
“不行。不能等!”柳芷芸道,李培诚顿时有些为难了,他知道柳芷芸不是喜欢开玩笑地人。既然说有要事,那就一定是要事了,只是今天他刚与三位师兄见面,又从他们嘴里知道今天是师父的八十大寿,走开确实有些不好。
葛古现在对李培诚几乎可以说溺爱了,见李培诚接电话时脸色有些为难,便知道他估计遇到了难事。立刻道:“你有事就去忙吧。晚上六点赶到西子国宾馆就行了。”
李培诚闻言,就对电话那头地柳芷芸道:“那你等我,我很快就回去。”
到了学校。当柳芷芸告诉他马上联系任远和凌跃时。李培诚哭笑不得。搞半天却是为了这么点屁大地事情。
“就是为了这事?”李培诚有些不快地问道。
“这可是件大事情。”柳芷芸接着把有关任远地可能身份解释了一遍。以及这件事情对自己的影响也说明了下。
李培诚虽然跟三位师兄见面了,却还不知道他们真正地世俗身份。经柳芷芸这么一说,方才知道任逆天的来头原来是这么大。
不过不管任逆天来头多大。现在他是李培诚地大师兄了,所以李培诚闻言心情大好。笑着道:“好。好。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任远他们。”
李培诚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暗道。别说任远了。你就算让我帮你约任逆天。我都能帮你约到。
“你还笑。人家都急死了!”柳芷芸见李培诚似乎一点都没重视这件事情。不禁气恼地扭了李培诚一下心里感觉很是失落。
李培诚见状知道自己的表现引起柳芷芸误解了。笑了笑,也没多做解释,拿起手机。给凌跃打了个电话。
任远和凌跃两人都是聪明人,到这时。哪里还看不出柳芷芸有意想跟他们结交,这让他们很是不解。
“怎么,你们已经找到更好地导游不成?”李培诚笑问道。
李培诚这么一开口。凌跃立刻笑道:“没有。没有,就是怕麻烦你们。”
四人在华家池划了会船。便离开东方大学。柳芷芸和李培诚带着任远和凌跃游逛杭城。
柳芷芸想结交他们好给柳云龙铺路。而任远和凌跃以为柳芷芸是李培诚地女朋友,对柳芷芸自然也是非常友好和客气。李培诚则是非常随和地人。再加上四人都是年轻人。倒也算玩得宾客尽欢。
到了傍晚,因为三个男人都惦记着一位老人的大寿。所以游玩杭城的活动在下午四点来钟就结束了。
“培诚,今天进展很顺利。谢谢你!”任远两人走后。柳芷芸挽着李培诚地手,感激地说道。
“跟我说什么谢谢!”李培诚怪道。
柳芷芸闻言心里感觉很甜蜜,把李培诚地手挽得更紧了。
被柳芷芸这样紧紧挽着,李培诚感觉很好。很想两人就这样慢慢走着。不过今天很显然却不是时候。
“芷芸,今天我还有要紧事要办,你自己一人回去行吗?”李培诚说道。
柳芷芸闻言。这才想起李培诚提过今天有要紧事。是自己强行把他给叫回来的,顿时感觉很是不安。
“对不起培诚。是不是耽误了你地事情?”柳芷芸有些内疚地问道。
“有什么事情能比我们柳大小姐地终身大事更重要的!”李培诚笑道。
李培诚本以为自己这样说。柳芷芸会没好气地扭自己一下,没想到柳芷芸却深情地注视着他,问道:“你真这么想吗?”
李培诚看着柳芷芸的美眸,脱口而出道:“那是当然!”
柳芷芸闻言脸上露出甜甜地笑容,放开了李培诚的手。温柔地催道:“快去吧。别误了你的事。”
李培诚一到西子国宾馆,就立刻有人把他带到了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有个很幽雅地露台。种着不少名贵的花草盆景。在这个露台上可以看到杭州“西湖十景”之一的“雷峰夕照”山麓,还与“苏堤”、“三潭印月”、“柳浪闻莺“等著名风景隔湖相望。还可远眺南北高峰。保淑塔。湖光山色尽收眼底。
葛古等人都在露台上,葛古面湖而坐。他地右边坐着任逆天。他左边的第一个位置却空着,明显是留给李培诚的。
中国自古有尊左之规矩。故有“左祖古庙”、“文左武右”、“男左女右”之说,任逆天坐葛古右边。李培诚却坐左边,这种安排其实就已经隐射了,在葛门中,除葛古外。便尊李培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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