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不算正事啊……万一,你要是真的吃醋了,而我又不知道,你又好几天不理我,那我可怎么办?我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你……”云箫顿时被气笑了,这一刻,她是真的很想把外面站着的宫人们,都喊进来,让他们好好瞧瞧,他们的皇帝陛下现在有多幼稚,她瞪着眼睛望着夏天睿,道,
“皇上,这次的事情,太后事先并不知情,被吓得现在都还没有下床,你心里是不是特别高兴?但是,高兴又不能说出来,是不是憋的慌?!”
“你……”
夏天睿被揭穿,满脸涨红。
云箫还觉得不解气,反正现在寝殿里就只有他们夫妻俩,她便接着添油加醋道:
“你不用说得太明显,臣妾都明白!你看,现在这天气,渐渐的冷了起来,你又得把高兴憋着,但是又怕憋不住,要不……臣妾给你整个被子,将你裹起来,然后再捆上绳子,就像捆粽子一样,保证不会让外人瞧见,皇上以为如何?”
“噗……”
夏天睿一个没忍住,顿时笑得风中凌乱。
云箫也拿着帕子掩唇,跟着一块笑。
笑过之后,夏天睿一边拿手指点着云箫,一边啐道:
“我亏你想的出来,竟然要拿被子和绳子来捆粽子,还把我当粽子心?!皇后娘娘,你好狠的心啊,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夫君啊?!”
云箫垂下双手,嗔道:
“是皇上自己刚才说,臣妾吃醋了!臣妾若是吃醋了,那肯定要发泄出来,臣妾可憋不住!”
夏天睿自知说不过云箫,只好放弃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云箫的面前,揽住云箫的腰,压低声音带着几缕魅惑说道:
“你最好仔细点,别总是把你的伶牙俐齿,用在夫君身上,小心我明天让你起不了床……”
“你……”云箫闻言,双颊烧得通红。
夏天睿却是万分得意:“看来……聪慧端庄的皇后娘娘,最后还是败在了我的手上,朕,果然是这天下之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云箫横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这边,夏天睿将云箫打横抱起,朝着大床走去。
云箫忍不住惊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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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还不待众妃来中宫请安,云箫便密令钱忠派人将秦松所住的地方看守起来,务必要保证秦松的安全,同时,也要注意留心观察有哪些人在与秦松暗中来往。
钱忠得了密令,又问起游子该如何处置。
原来,昨天钱忠将游子带到了没人的地方后,原本想等云箫出来了,再放他进去,可是,游子总是想方设法地要逃走,钱忠只好将他打晕。
昨天,他们临走前,钱忠还给游子吃了昏睡药,游子要昏睡上三天三夜才会醒。
云箫微微沉吟片刻,对钱忠道:“反正游子已经被扔在了安乐堂的柴房里,盯着安乐堂的人,只会盯着秦松,游子知道的秘密不多,不会惹人注意,你寻个时机告诉秦松,让他看好游子,别让游子乱跑乱说就是了!”
钱忠了令,便立刻出了中宫去办事。
但是,他很快就回到了中宫,并且给云箫带来了惊人的消息:
秦松在昨夜于安乐堂上吊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