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泉、玉仙蹿下墙头,往西就跑。金铛无故大将军于奢这一喊叫,西院的人俱都听见了。
卢珍、于义、刘士杰、白芸生全从西墙上来。这回艾虎可没来,皆因头一次,白芸生一追玉仙,艾虎也跟着追下来了。
刘士杰一镖没打着玉仙,又一刀也没砍着,他见艾虎、白芸生全都追了女贼去了,他倒蹿进墙来,在包公书房台阶底上,保护包公。
然后艾虎、白芸生、展南侠、蒋平全给包公道惊来了。蒋平见刘士杰说:“你作什么在这里站着?”刘士杰说:“我怕贼人的伙伴多,我们人都追下那个女子去了,倘若再来一个,包公这里岂不担惊?我故在此保护包公。”蒋平说:“这才叫见识哪!”倒把艾虎、白芸生嘱咐了一遍:“你们遇见这个事情,总要留看家的要紧。”然后进里面,与包公道惊。
包公一摆手,大家出来。蒋平问:“这个女贼,你们看出是谁没有?”艾虎说:“我看出来了,就是三哥怕的那两个丫头。可不知道是金仙还是玉仙。”蒋平说:“管他什么仙,我们总以防范为是。”刘士杰仍然出来,还是白芸生、艾虎守着包公。
工夫不大,又听东院一嚷,艾虎没来,就是白芸生等全从西院上墙一看,这回可是两个人。
大家全都蹿下墙,亮出兵刃,往上一围。又见从南墙上蹿过三个人来,是展南侠、邢如龙、邢如虎,就也往上一围。
玉仙用刀乱砍,邢如虎用刀,展南侠用剑,往上一迎,
“呛啷”一声,把玉仙刀削为两段。玉仙蹿出圈外,一回手把链子槊拉出来,对着南侠一抖,展爷急速用剑敌住,再用宝剑一削,可就削不动了。
玉仙把一对链子架抡开,如同流星相仿,五尺以内,进不来人,随使随走,口中说道:“扯滑。”她就蹿上南房去了。
邢如龙、邢如虎也就蹿上房去,玉仙下南房,奔西房下去,邢如龙一追也上西房,他本是一只眼睛,不甚得力,玉仙使了个犀牛望月的架式,一抖右手链子架,正打在邢如龙肩头之上,噗咚栽下墙来。
邢如虎赶上,把他扶将起来,摸了摸肩头之上,肿起一个大包。再说纪小泉见玉仙一走,便打算逃窜性命,他也俱怕南侠这口宝剑。
好容易蹿出圈外,也往南房上一蹿,大家要迫,南侠说别追。纪小泉单脚刚一落房屋,于义飕的就是一镖,没打着,刘士杰一镖也没打着,南侠不叫追,也是要拿暗器打他,南侠一袖箭也没打着,这三枝暗器,难为纪小泉躲闪,论说都是百发百中。
也是他活该,走了也就没有事了,他偏又掏飞蝗石,对着于义打来,倒没打着,于奢从下面飕的一声,打上来一丈长的一个暗器,就听当啷一声,把小泉右腿打折,叹哟一声,栽下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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