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得意笑道:“来日军武场演练苍狼军,还望令尊大人于陛下面前多多美言!老朽定不负神明所托,助华夏击败酋氐!”
薛忠秉道:“请您老人家放心,家父定将您的心意上达圣听!”
两人闲谈一阵后,薛忠秉与屠魔行者作别,后方观望的岳青一时摸不着头脑,见薛忠秉收留赤犹,心中惴惴不安道:“薛公子不会因俺阙台上鲁莽行事,大大失望,准备用那赤犹替代俺吧?”
薛忠秉见岳青心神不定,也猜出了**分,淡然一笑道:“岳贤弟,今夜你去我那,有事与你一议!”岳青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心中愈发不安,只好应诺,随薛忠秉一同回府去了。
薛忠秉回府将赤犹安顿后,拜过父母,用过晚膳,方回住所休息。夜色深沉,薛府西厢华屋下,岳青如约而至,薛忠秉坐于榻上,神色大不同于往日,一改往昔冷肃之态,看上去十分和善。
岳青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薛公子叫他前来有何用意,只怕薛忠秉得了赤犹,将自己打发了。
薛忠秉仿佛也猜出了岳青的心思,笑道:“岳贤弟,你跟随本公子这么多年,觉得我待你如何啊?”岳青大惊,暗道这事十有**了!忙俯身叩拜,满目忧戚道:“薛公子待在下犹如再生父母,这些年的衣食起居,全赖薛大人供给,公子恩深似海!在下虽是粗人,但也知忠心报主,不知公子何事找在下相谈?”
薛公子站起身来,走近身前,以手轻抚岳青后背道:“这些年你跟随我,谨言慎行,办事机敏,远的不说,前些日子那两名女刺客,若没你横刀一战,恐怕我薛某的人头早已落地了!本公子欣赏你这样的人,忠心耿耿!真若是岳贤弟不在我身边,倒觉寝食难安,只是……”
薛忠秉说道这,故作停顿,仿佛若有所思,笑看岳青。
岳青心中一凛,暗道不好,薛公子果真要将自己打发了!他扑通一声,跪于薛忠秉身前,含泪道:“在下云阙台上,一时兴起,好勇斗狠,险些误了公子大事,还请公子宽大为怀,在下愿永随薛大人!”
薛忠秉忙扶起岳青道:“岳贤弟误会了,本公子哪似那凉薄之人,这些年你鞍前马后效力,功劳甚大,本公子爱憎分明,你忠心于我,我怎能忘记!若是谁背弃于我,我便诛杀九族,令其身受百般折磨而死,方快我意!纵然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绝不放过他!”
薛忠秉说完目光青冷,面色阴沉,死死盯着岳青。
岳青心中惊惧,暗道若真私自加入龙虎决,擅自离开薛忠秉,这也算背弃他了!心里暗自叫苦,罢了!龙虎决无论如何是不可参加了,且听他何事相谈吧!
薛忠秉轻摇竹扇踱步而行,笑道:“你跟我多年,我薛某人岂能亏待你?我也是个心细的人,阙台大战,我看那朱家大千金朱雯英有意于你,况且贤弟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你这年纪该有个家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