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考虑了没有多久,训天道章之中又有感意传来,却是方才禀告的修道人又寻到他这里,他问道:“可还有什么事情?”
张御化一道分光化影来至元夏飞舟之上与其人相见,这一次依旧没有问其人的名字,只道:“你们终于来了,你们承诺不再出现问题,可是这一次是怎么回事?”
驻使道:“请张正使相信,这一次绝非我们所想。”
张御淡声道:“我记得上次你们也说过类似之语,你们准备怎么做,把墩台再修一遍么?”
驻使不觉有些难堪,元上殿的确是这么想的。因为接连出现问题,有些人认为是不是要撤下墩台。
但是众多司议坚持认为不能撤,因为这是上殿的脸面,若是撤了,也代表着元上殿的策略失败了。那么下殿肯定翻过来骑到他们的头上,所以无论也不可能定性为失败,也不存在失败,只是一时的波折罢了,越是出现问题,越是说明他的策略是对的,不然为什么有人拼命反对?
张御平静道:“这一次我也不多言什么了,想必事机到底会如何你们都清楚,用不着我再来多说一遍,既然贵方还要再建墩台,我这里还是会配合你们,但是希望你们先把自己内部的事机理清。”
驻使感激一礼,道:“多谢张正使支持。”他犹豫了下,又问道:“张正使,我们走失了一位修道人,不知张正使有没有消息?”
张御淡言道:“你们元夏的人去哪里需要来问我么?还是你们认为这位元夏的修士来投我天夏了?”
驻使有些尴尬道:“在下只是一问,我们想着墩台突然爆裂,缘由还不清楚,或许有些人不放心,来寻贵方托庇也是可能的。”
曾驽离开后,凑巧的是,当初看见离去的人都在爆裂之中身故了。
一般来说,只要是元夏本土修士,成为玄尊之后,就不再需要命契了,元夏有的是办法控制人,所以不妨显得大度一些。
可问题是,曾驽到了天夏这边后天机根本难以算定,到现在连其人是生是死都是不知,这件事暂时就成了悬案了。
张御看了看他,道:“这人是什么身份,你们这般关切他?”
驻使忙道:“只是一个不太重要的人罢了,但总归是我们元夏的修道人,不好放任不理的。”
张御点点头,道:“既如此,我知道了。这事我会稍后会过问一下的。”
驻使想了想,觉得也只好先如此了,执有一礼,道:“那就拜托张正使了。”
张御与他谈过之后,就把意识收了回来,他思量了一下,便又并起训天道章寻陈首执谈论了一番,议定之后,他下来便寻到晁焕,传意言道:“晁廷执,元夏那边投来了一人,我不便见他,与陈首执商议过后,决定劳烦你去查检此人一番。”
不一会儿,晁焕饶有兴趣的声音传来道:“难得有差事,晁某这就走上一趟。”
张御与他交谈结束,便收神回来。他于原处定坐了半日后,便看向那片由下层变化的虚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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