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说得极不客气,乔姓女道却并未着恼,而仍是用之前一般的平和语气道:“我元都派与天夏之间,早前是有过定约的,邓道友若是不知具体,不妨问一问玄廷。
可是没想到,宗门力量如此之大,居然还能够让白真山山主都不得再插手此事。
他神情凝重,道:“我们不能不管那些同门。”
若是那些同门自愿归回宗门的,他也是不会去阻拦的,不过就他所认识的那些同门,他敢肯定没有一个甘愿跑去受宗门制束的。
聂昕盈也是肯定道:“自然不能管,好在事情还有转机,按照小妹师父他老人家暗示,师父他可以庇佑我,那是因为我们有师徒名分,可是师父他无法庇佑诸位同门,因为诸位同门与小妹师父无有关系,老师就不好插手。”
她微露笑意,道:“所以可只要寻到一个名义上与所有同门牵连的玄尊,那么就可名正言顺遮护所有人了。”
江旬讶道:“师妹是说荀师么?”
他想了想,摇头道:“不妥,荀师早说过,我们自此之后就不再是他的学生,也不要用的他名义行事,再则找了荀师,那不更是承认我们是宗门弟子了么?”
聂昕盈抿嘴一笑,道:“江师兄恐怕还不知道,我们有一位同门已然成就玄尊,并且在玄廷也有一定名位。”
“玄尊?”
江旬心中一震,同时大为振奋,他不由自主坐直了身躯,急忙问道:“却不知是哪一位师兄?”
聂昕盈与桃定符对视一眼,两人都是一笑,聂昕盈放缓语速,以清晰语声道:“这位并非是师兄,而是老师当年收下的一位师弟,只是那时江师兄已是离开了,所以未曾与他见过。”
“师弟?”
江旬更是吃惊了,下来他在询问了一番关于张御的事情,心中不觉震撼无比,三十岁不到便即成就玄尊?这是何等天纵之才?
他忍不住道:“这位张,张玄尊如此了得,为何荀师当日没有把他收在门下呢?”
他不认识张御,说起来也没什么同门情谊,所以他可不适合跟着桃定符、聂昕盈二人一同称呼张御为师弟。
桃定符道:“老师曾言,张师弟虽有资质,但不合真法,故是张师弟便去转修了玄法,他最终也是以玄法成就了上境。”
江旬不禁恍然,这才知晓张御为何修道如此之快了,因为玄修之中最上一等天资之人,譬如那等神元盈满之人,道理上一切条件满足,那是能在一夕之间便可入得上境的。
这位张师弟虽没这么夸张,但也十分了不起了,极可能便是那等天生神元满盈之人了。
他又道:“张师弟可愿意帮衬我等么?”
桃定符道:“我不久之前,张师弟说过,若是涉及同门之事,我们大可去寻他。”
聂昕盈道:“只是张师弟在东庭,而我们也只有三天时间,所以我们现在要尽快联络到可以联络到的同门。”
江旬点了点头,他目中泛起光亮,振奋言道:“虽然时间短了些,若放在我们或许来不及做此事了,可现如今有玄廷大能立下了训天道章,我们可以试着一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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