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开她的棺材,还要不要命了?!”
司席顺着宁枝的眼神看过去,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闪了闪,解释道:“他们说的是棺材里这位,当年报仇时的狠毒手段。据说这位眼睛里很是容不得沙子,尤其是容不下男人开一些黄色玩笑。”
“他们说的那次,这位和你同名同姓的黑玄师可是把那家人所有公的都阉了,连墙角里的老鼠都没放过,就留下了一个还在襁褓中刚满月的男婴。”
宁枝眼神淡淡望向他们,心中冷哼。
这群人可真是能以讹传讹,她明明还放过了一条特别忠心的大黄狗。这么真善美的事情一个说的都没有,都去关注角落里被阉割了的老鼠了。
“不过……”司席话锋一转,看着宁枝白净的侧脸,幽幽笑出声,“这位黑玄师的脾气和做法,和宁大师您倒是有点像……”
“像吗?”宁枝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猛地垂下来,“既然觉得像,那下次我就把你阉了。”
司席:“……”
他那双桃花眼中的笑意一僵,只感觉一阵凉风从腿间飕飕吹过,无比荒凉。
——
“说起来,棺材里躺着的这位,倒是和咱们大陆那位刚名声大噪的女玄师同名同姓啊。”
黑玄师和灵玄师之间泾渭分明,黑玄师都在靠近深坑的地方盯着坑里诡异的红色棺材。而灵玄师都不约而同选择了站在远处,低声讨论着关于红棺材和黑玄师的事情。
自从几十年前的战乱,大多黑玄师都为了自保逃到了国外,只剩下灵玄师利用自身的能力投入抗战中。
久而久之,灵玄师中的能人越来越少,有识之士全都死在了那些年的炮火纷飞之中,留下传承的弟子心性和能力都比不上逃走的黑玄师。而黑玄师则是在国外休养生息,实力逐渐增强,这些年来两派越发敌对。
说起来黑玄师们离开这么多年,虽然港区对黑玄师的禁忌没有大陆严重,但这也是很多黑玄师第一次踏上国内的土地。
靠在树边,易典道的儿子悄悄和古孝慈咬耳朵。
古孝慈丹凤眼中闪过讶异,“你说,这个棺材里躺着人,也叫宁枝?”
“听那些黑玄师是这么说的,咱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这要是真的,你想想那个棺材里的宁枝……”易典道的儿子在脖子上比画了比画,“那些黑玄师可说了,这位宁枝可是差点成为黑玄师协会会长的人物。”
“要不是在继任大典上突然失踪,她现在都是黑玄师协会的会长了。”易典道的儿子五官挤成一团,惋惜地啧啧出声,语气里却满是幸灾乐祸,“这也幸亏没让她当成黑协会会长,不然一个女的还踩在咱们头上,咱们多没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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