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云火大地拉开车门。
那样子,还真像墨念说的,“你妈要来打死你!”
不过,墨念特别够义气。
挺身而出,挡住车门,势必不让江之云伸进一根手指头。
墨念还认真地教育江之云。
“乔妈妈,你儿子比我哥好多了,我妈都没打死她儿子,你怎么舍得打死你儿子。”
在车里刚回过神的乔时砚,脑子又被轰了一下子。
这个丫头,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乔时砚已经能预想到,老妈能被气成什么样子……
果然,站在门外的江之云,已经开始扶额捂胸了。
她气得话也不说出,手也动不了。
最后只能颤巍巍地喊出两个字,“乔、贺!”
……
乔时砚跟电话里的人,又说了两句,接着挂断电话。
他拉住墨念,在她耳边低语两句。
然后乖乖地拉开车门下了车。
乔时砚一出现,江之云眼圈就红了。
乔时砚一见,快步走过去哄她,“妈,别气,你有什么气拿我撒。”
江之云揪着乔时砚的胳膊,接着就抽了他两巴掌,“混小子,你以后不能跟这丫头来往!”
“那不行。”
乔时砚拒绝地干脆利落。
一点不拖泥带水。
江之云差点没反应过来。
她愣了好半晌,才双手抓住乔时砚手臂,用力摇晃他两下,想晃出他脑子里进的水。
“乔时砚,你是不是中邪了?你三年级的时候被同学打,你告状害得他被他爸打住院,你还记得那人是谁吗!”
江之云生怕乔时砚不知道自己是谁!
想拿小时候的事试探他。
乔时砚无语地看着老妈,“妈,我没中邪。”
“不,你中了!”江之云自顾自地说着,“你不中邪怎么会发疯!”
乔时砚姐弟妹三个,乔时砚是最让江之云省心的那个。
从小,只要提起乔时砚,江之云那满心都是喜悦,半点毛病都找不出!
怎么一直懂事的儿子。
二十多岁到了叛逆期!
江之云本来就是个急躁的性子,平时有乔安康安抚着点,还好说话一点。
可这会儿,乔安康躺在楼上病房。
江之云更像个火药桶了。
她也顾不得乔时砚的意愿,拉着他的手就拽着他去给乔爷爷道歉。
可是,娘俩还没见到乔爷爷。
已经被乔家人团团围住。
“乔时砚啊,你可真行,爷爷多疼你,好的贵的稀罕的东西,啥不先想着你,结果你倒好,为了个疯女人,回头就捅爷爷一刀,你可真狠!”
“我们乔二爷这情圣,连自己亲爹都不管了,还说什么爷爷!若为爱情故,亲情皆可抛。”
“时砚啊,你是不是晕头了?以前为了巩固你家地位,你跟顾家联姻,现在顾家都跟乔家撕破脸了,你联姻还不得被开除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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