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姚姑娘这次王竞尧来是有事相求。”王竞尧打住贼兮兮的样子说道:“我想请你们带着我去下兴化的李家自从来到这里之后还从来没有拜访过他们。”
姚楚明赌气不理还是姚楚菲说道:“我们也正想去拜见下毕竟和我们姚家过往较密大人既然愿往我姐妹愿意和大人一起前去。”
说着也不管妹妹乐不乐意就乘上了王竞尧专门为她两姐妹准备的轿子之中。
一到李家门口那院落看起来精致典雅充满了江南民居特色和周围的房子看起来格格不入。
等把片子送了上去等了好一会没有动静王竞尧有些焦躁这李家别是刻薄无情之人见姚家姐妹落难就袖手旁观闭门不见那对他的全盘计划影响就太大了。
忽然从李家院子里传来一片哭声接着大门打开竟出现一群全身带孝之人在一个五十多岁老者的带领下齐刷刷的在院子里跪成一片哭声不绝于耳。
姚家姐妹也是大惊姚楚菲急忙说道:“李伯伯是我们啊菲儿和明儿。”
那老者厉声道:“你们且站着别动我拜不是你们而是矢志守卫常州忠贞不渝与城同亡的姚訔姚大人!今姚大人一缕忠魂已去姚家只有你姐妹幸存就且代姚大人受我等一拜!”
这话让姚家姐妹的眼泪立刻就落了下来咬住嘴唇直直立着不动。
“姚訔姚大人!”老者泣不成声声泪俱下地哭道:“你就这么去了你终究还是成全了自己的铮铮名节我李成一个人活着还有何意思!姚大人姚老弟你英灵不远浩然正气万古长存你走好啊!”
此时院落中已是哭声一片姚家姐妹的眼泪也象断了线一样不住落下。边上王竞尧这才知道这老者名叫李成看来也是一个忠肝义胆之辈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听李成哭得伤心他也不禁想去了常州那些死难的义士禁不住心旌动摇黯然神伤。
好容易等李成止住了哭声从地上站了起来姚家姐妹急忙冲到两边扶住了他才开口说了声:“李伯伯……”眼泪又忍不住滚滚落下。
李成连声安慰着她们:“别哭别哭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的女儿到这就是到家了再没有人敢欺负你们万事都由你们的伯伯来担着!”
姚楚菲收住了泪水说道:“伯伯这位是新任的兴化州知军事王竞尧王大人这次是特意和我们一起来拜望您的。
“哦。”李成只这么淡淡地应了声也不搭理一手牵着一个姚家姐妹竟至往客厅走出只弄得王竞尧尴尬不已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老头。
倒有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上来彬彬有礼地说道:“王大人勿怪家父就是这个脾气大人快里边请。”
王竞尧抱了抱拳:“原来是李公子未敢请教高姓大名?”
“不敢。”这人非常之的有礼谦逊地说道:“在下李襄阳只因家父感念襄阳军民的威武不屈这才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让大人见笑了。”
这李家父子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脾气一个冷冰冰的一个异常热情倒让王竞尧大是怀疑这两人是不是亲父子了。
一进客厅李成只顾和姚家姐妹说话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个王竞尧的存在。王竞尧有求于他也耐着性子和李襄阳说些闲话。那李襄阳性子极好几乎是有问必答倒也王竞尧并不觉得寂寞。
过了有小半个时辰李成这才象是想了了还有王竞尧这么个人淡淡地说道:“听说王大人一到任上便大开杀戒将没有好好迎接王大人的官员当场格杀。老朽力衰当日也未能迎接莫非大人是来找老朽麻烦的吗?”
王竞尧拱拱手说道:“不敢。民间传闻相必有些误传王竞尧所杀者乃不遵上官之命目无王法之徒。不过若先生和吕家乃是一伙今日王竞尧就算白来就此别过!”
他计算得很清楚一山不容二虎兴化有了个吕平方必然不容李家的存在。自从自己的军队进入了兴化李家悄无声息也想必是受到吕家排挤刻意隐藏而已。
果然李成面色稍稍好转了些说道:“看来是老朽误会了但不知王大人此番上门又有何事难道是来给老朽请安的吗这可不敢当了。”
王竞尧见他倚老卖老没把自己当一回事不禁大怒强压着怒火冷冷地说道:“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岂有先来向你们请安的道理?我早听说泉州、兴化一带商人习气甚差完全不把朝廷官员看在眼里本官从今而后就是要煞一煞这股歪风!”
李成一拍桌子喝道:“你一个外乡人竟然狂妄到了这个地步要知道这里是兴化可不是你们常州来人!”
他的声音一落门口顿时进来两个大汉王竞尧看到目瞪口呆他竟然看到了两个黑人!
以前历史书上有记载宋朝时广东、福建沿海一带的有钱人家喜欢购买外番商人贩卖来的黑人为奴隶从事保镖打杂这些事物他原以为只是说说没想到今天居然亲眼看到了。
眼看事情就要弄僵姚家姐妹和李襄阳急忙想起来劝说却被李成制止道:“阿猫阿狗给我把这人拿下了!”
听到这两个黑人大汉居然叫这个名字王竞尧差点笑出声来旋即正色叫了声:“铁残阳!”
“在!”一直站立在王竞尧身后的铁残阳大声应着走了出来他手按剑柄一双冰冷的眼睛牢牢地注视着两个黑人。
王竞尧悠然自得的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有人胆敢对本官动手全部拿下有敢反抗者格杀勿论!这里还是本官管辖范围我倒想看看谁敢冒犯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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