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朵说:“司马哥哥,你为什么这样固执,你又不参加高考,另外找个老师画不也一样吗。”
司马高原说:“肯定不一样。”
“怎么会不一样?”
“因为你是他的学生,所以我就要做他的学生。”
梅朵有些无奈,说:“给你说过很多次了,向高老师是不收学生的,我做他的学生是我们有缘份,我们在黑旗岩长江边遇见……”
没等梅朵说完,司马高原说:“我和向高老师一样有缘份,在偌大一个鬼域后山穿越,我还遇见了他呢,容易吗?”
“但是,向高老师不愿意教你呀。”
“这不公平嘛,你能做他的学生,我为什么就不能呢?”
梅朵盯着他,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司马哥哥,你已经满过30岁了吧,为什么比我还幼稚,天真呢?”
也许他们站在这里说话太久了,梅朵看见红楼第六层窗户打开了,向高站在窗前。
梅朵说:“我不能老在这里和你贫嘴了,向高老师在叫我上楼了,你还是回去吧,拜拜。”
梅朵扭身上红楼,司马高原拿着画板跟在她身后上楼。
梅朵走到第六层,敲门。
门打开,梅朵进去。
向高站在门里,冷冷地盯着后面的司马高原,说:“我记得你已经是连续第三天站在我画室的门口了,我已是不止三次向你声明不收学生,尽管我们在户外驴行上很谈得来,请你自便吧。”
司马高原笑着说:“老师,我是下了决心,坚决要做你学生的。”
向高严肃地说:“如果你是一个正常男人的话,应该知道强迫别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就是不尊重别人,甚至是犯罪。”向高已经很生气。
司马高原恭恭敬敬地站立着,虔诚地说:“老师,很对不起,是我惹你生气了。”
“不要叫我老师,我不会做你的老师,牛皮糖。”说着嘭一声关了门。
楼道昏暗下来,还好,有一张谁家不要的破沙发放在楼道上,司马高原就坐在那破沙发上,拿着画板,埋头画着些什么。
画室里,看着这个曾经让他走出死亡阴影的女孩子梅朵,向高恢复了愉悦的心态,也只有和这孩子一起的时候,这个如梵高一样忧郁沉重的向高才会脸露笑意。所以他想把他对绘画的独特认识与技法,逐渐灌输给梅朵。
此刻,他们又开始讨论梵高的画作。
向高说:“梵高的一幅画能卖到几个亿人民币,有他独到之处。你看他这幅《加歇医生》肖像画,人物头戴一顶白帽,色彩极淡,身穿蓝色大衣,背景呈钴蓝色,身体倚着一张红色桌子。梵高真是一个使用颜色的高手,他用极为强烈的蓝色,涂出无限深远的背景,但各种蓝色又互不相同,色调分明,中间背景,色彩坚实,更著弯曲螺旋式线条,产生了一种令人不安,甚至近乎忧郁症似的动感,因而把人物沉郁、心烦的情绪表现得极为真实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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