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河帮廉州府分舵聚义厅后院,骆有贤与一众小流氓饮酒正酣,**上脑外加七八分醉意的小流氓们混不在意外面的警报声。
数只粗陶海碗相碰,骆有贤仰脖一口干尽碗内浊酒,一众流氓纷纷奉承其海量,这使得他不禁飘飘然起来。
听着里屋女人低声的啜泣,骆有贤朝着里屋得意道:“呸,有个伯爵外公撑腰又怎么地?还不是一大把人想弄死这厮?”
“小美人别急,待小爷干了这碗就进来跟你共赴**。来来弟兄们,干了这碗,哥哥我要办正事啦。”
一众小流氓纷纷发出嗷嗷怪叫,更有人淫笑道:“有贤哥吃肉,弟兄们是不是也能喝口汤呀?咱们还没尝过贵胄子弟的女人呢。”
骆有贤闻言一巴掌拍在那个家伙后脑勺上,笑骂道:“老子吃肉当然少不了你一口汤,至于女人嘛都一样,总不能贵胄的女人那里还镶金吧。”
“哈哈哈……”小流氓们爆笑如潮,有人还吹起了流氓哨。
放下酒碗,骆有贤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准备拉开里屋的门时,先前那个疤癞少年从屋外进来。
他一把抓住骆有贤的手道:“城里好像进了个厉害的妖族,官府正在戒严,方师爷严令我们不得妄动,违者要受‘三刀六洞’之刑。”
顺势一把抓住疤癞少年的手臂,骆有贤打着酒嗝道:“疤癞子你慌什么?妄动什么鸟?老子现在只想把里面那小娘皮睡了再说,哪有心思妄动。”
随即又道“再说了,方棠敬那老狗蹦跶不了几天了;失了林香主的宝贝儿子,伯爵家又在追杀他,咱们听他的干嘛?他都快自身难保了。”
再次打了个酒嗝,骆有贤指着里屋道:“我要办正事了,你去不去?。”
闻言,疤癞子也淫笑着道:“哎呀,那小娘皮看着就让人流口水,还是个贵胄子弟的女人,哈哈,老子也能当一回大官人了。”
推开房门,骆有贤不屑嗤笑道:“切,庸俗……”
护城大阵已经打开,肉眼可见的光幕如锅盖般罩着整座城市,街上已经戒严,由官府的捕快掌管街道,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
廉州府议政使衙门,此时府衙公堂之上,一名身着灰黑色白鹭补服的五品文官正焦急的看着衙门口,侍立两旁的属官差役无人敢出声。
“这廉州府出了如此大事,他林家就没有一点动静吗?该死的武夫,嚣张跋扈也要有个度,这军队难道是他们林家的?”
文官不安的来回走动,咆哮声回荡在公堂里,两旁的属官差役皆惊颤不敢言语,生怕触了堂上大人的霉头。
“报,启禀议政使大人,城北祥云坊沙河帮分舵发现目标,本府捕快死伤惨重拦他不住,还请大人速速增援。”一名差役进堂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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