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晨不是不想走,只是这些狼心狗肺的手下忘记捎上他了,此时,林靖宇拎着长棍将他挑了起来,牛自强从旁边的贩卖牛马的商贩那里找来一根皮鞭,正一鞭一鞭的抽着。
“啊!小杂碎,赶紧放了你家大爷,不然就灭了你们全…啊!别打啦。”夜凉晨被挑在长棍上,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只能色厉内茬的叫嚣着。
牛自强舔着舌头狞笑道:“嘿,嘴还挺硬?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我们全家就不劳烦你挂念了,看鞭。”
又是一鞭抽在身上,倒卷的皮鞭将衣服和一块皮肉带了出来,这更加剧了夜凉晨的惨叫。
他嘶喊道:“你们想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蛊惑民心引发暴乱,就不怕官府追究下来连累你们的亲人?”
听到这句话,牛自强手里的鞭子再也打不下去了,他可以无视沙河帮,但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些顶级武者可以无视律法和官府,牛自强不能。
周围看热闹的人听到夜凉晨的说辞时,原本怒火通天的愤怒也被浇熄了,确实,他们能凭着一股火气暴揍沙河帮一概人等,但官府可不是好惹的。
有道是‘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太守’,一旦招惹上了官府,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更逞论‘暴乱’这一顶帽子扣下来。
要知道,北境正闹着民乱呢,官府对于任何叛乱的苗头都是零容忍,一旦发现,即刻派大军镇压,过后还要诛连三族以儆效尤。
眼见自己唬住了这个少年,夜凉晨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毕竟是少年心性见识有限,等此间事了,一定要亲自带人去灭这两个小崽子满门。
夜凉晨恨恨的表情写在脸上,凶光在眼里闪烁着,见已经镇住牛自强,他又转过头来,刚想张嘴说话,林靖宇迅速将一尾鱼塞进他嘴里。
巨大的冲击力让夜凉晨疼的鼻涕眼泪齐流,想说话又被塞住口,只能“呜呜……”含糊不清的嚷着。
林靖宇一脸肃杀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省省吧!东玄境的王法只是制定给弱者遵守的,我才不屑一顾,我只遵从自己的价值观和道德取向。”
“顺便说一句,我这人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或我的亲朋好友。”
起初夜凉晨还想反驳几句,可对上林靖宇毫无波动的眼神时,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直到现在他终于相信这个少年的怪异之处。
曾经卧底黑道的生涯让林靖宇也明白一些道理——对待恶人,只有比他更恶更毒才能镇住他。
世界上总有些自居‘圣母’的‘道学家’,他们严于待人却宽于律己,反正事情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所以能若无其事的说风凉话。
那些家伙会说:如果你做了类似XX那样的事情,那你岂不是也变成那样的人了吗?
这是一种托词、借口,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借口。若是仔细寻找,你会发现借口就像细菌一样无处不在,显然,借口是最没有价值的一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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