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高空俯瞰,整个三花镇到处都有着火倒塌的房子,而起火地点大多数都有梅白两家的零星冲突,但若仔细看就能发现白家已经占了很大的优势,梅家一方被挤压的只剩城中的一角,而且规模还在不断缩小。
到了夜晚,双方在所占据的街道上点起火堆用以照明,还利用一些房屋建筑的材料家具等物品,堆叠在一起组成了一个错综复杂的街垒,他们都在各自的街垒上插上自家的旗帜。
藏身在两幢房子间的缝隙里,梅友材眯缝着眼看着不远处的白家街垒,只要能冲过这个封锁线他就能返回梅家,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做计较。
他现在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身体又累又饿,自逃出仓库后,梅友材一直东躲西藏,躲过一波又一波的白家搜索队,甚至差点碰到了林靖宇和白狂石。
身形再次淹没进黑暗之中,梅友材提着一柄残刀退入一间民房,他打算休息一会等到夜深时再潜过街垒回到梅家。
屋内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门口边有一具男尸:脖颈和肚子两道致命伤很快就让他死去,大动脉被切断血液不要钱似的淌着,血腥味即是这样散发出的。
不远处的正堂贡桌上还有女声在呜咽低泣,朦胧的月色从窗户缝隙照射进来,大概可以看到是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人。
贡桌上有被吹熄的龙凤蜡烛,周边的墙壁和窗户上还有剪纸的‘囍’字,这表明这间房子的主人,是一对新婚没多久的夫妇。
踢了一脚软绵绵的尸体,梅友材望着年轻女人说:“为了活命我只能杀了你丈夫,让你守寡真是很抱歉。不过你不用伤心,因为今晚由我来做你的新郎。”
说完他缓缓走向那女子,脚步很轻却如擂鼓般震慑那女人的心魂,她一脸绝望与恨意,若不是嘴巴被堵住手脚被绑住,她肯定会跟梅友材拼命。
伸手轻触女人修长的脖颈,梅友材撩起她披散的发丝放在鼻端细嗅,双眼紧闭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赞吟:“啊!真香。”
人在极度恐惧紧张的时候总会做出一些千奇百怪的事情:有人坐立不安,有人狂吃东西,有人喃喃自语,通过许多方式来缓解当前的压力。当然,也有人通过杀人或者激发**来缓解。
而现在梅友材两个都占了,足以说明他内心的恐惧;他仍旧想不通事情的发展为什么不是预想的那样。这让他很恼火,进而面目歇斯底里的狰狞,近乎折磨似的在那女人身上发泄着。
那女人被堵破布住嘴巴,只能呜咽的发出低沉的哀鸣,身体极尽扭曲的躲避梅友材的进犯,可他那肯放过她,女人不时发出的痛吟听在他耳里却如天籁般悦耳,致使他更加狠戾的折磨着她。
毫不掩饰的虎吼一声,梅友材喘着粗气倒伏在女人身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表情舒缓而解脱,似乎心里的恐惧都随着那一瞬而消弭,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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