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半点声音，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身体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砰！’第三声枪响，福克斯正想去扶阿尔弗雷德的动作顿住了，低头看去，胸口是一个同样的洞口，福克斯不禁苦笑了一声，无力的跪倒在地。

“啧，老人家就该好好的休息了，何苦乱跑呢？”小丑将昏迷的戈登局长随意的扔到地上，他的手上拿着一把手枪，枪口还冒着袅袅青烟，十秒钟前，这把枪还是属于戈登局长的。

“感谢你，我的小朋友，你为我节省了一颗子弹。”小丑整了整穿在里面的防弹衣，疼痛没减少多少，背部肯定淤青了，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微笑着走到失神的约翰身旁，乔治刚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刚才就是他扑到了约翰，让小丑免去了一次死亡的威胁。

虽然小丑并没有把那份威胁放在眼里……

小丑出现在众人眼前还不到两分钟，戈登局长昏迷，阿尔弗雷德和福克斯先后毙命，仅存的约翰也彻底失去了再次动手的勇气。

将约翰掉在地上的手枪踢到一边，小丑很是亲切的拍了拍站起身来的乔治的胳膊，“干得不错乔治，去把强尼扶过来。”

“好，好的，小丑大人！”被自己尊崇的偶像如此夸奖，乔治显得很是激动，他手忙脚乱的冲到强尼身旁将虚弱的强尼服了起来，同时在强尼耳边轻声哼道：“小丑大人夸奖我了，听到没。”

“哼，如果不是我受伤了的话，我能做的更好。”强尼虚弱的哼哼了两声，他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稍微有点力量，这样在小丑大人面前不至于太难看，但可惜的是他的身体却无法做到，只能在乔治的搀扶下走到了小丑身前。

“真是可怜的孩子，看来他还不太受得了这么大的打击。”小丑用脚尖点着倒在地上的约翰的脸颊，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警员此刻已经变得失魂落魄，他无法接受自己竟然打死了蝙蝠侠的唯一的亲人阿尔弗雷德，他更无法接受他们竟然输了，彻底的输了！

“哦强尼，可怜的孩子，你看起来很不好。”小丑看着来到眼前的强尼，他的脸上满是鲜血，身上泛着一股酸臭，他的腰微微的躬着，短时间内恐怕是直不起来了。

“不，小丑大人，我……我只是，我只需要，稍微……稍微休息一下就好。”强尼在自己的偶像面前强自硬撑着，不过他断断续续的话语和微弱的声音就足以表明他现在的状态是有多么的差劲了。

“是的，强尼，我也这么认为，所以赶紧去休息吧，没有一副好身体是无法做好事情的，我还需要你，现在还不是你倒下的时候。”小丑怪笑着帮强尼擦掉了粘在眼皮上的血丝，随后对乔治道：“背强尼先上去，然后把外面的人叫进来把这四个家伙都搬走，虽然死了两个，不过用处还是很大的。”

“拉斐尔的游戏太有意思了，我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蝙蝠侠的表演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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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中天，在这寒冷的冬日里，难得的出现了一个大晴天。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中，没有乌云的阻隔，阳光得以自由的洒遍整片大地，可惜在这暖洋洋的日子里，高谭市仍然如一潭死水一般，没有半点生息。

寒风吹过，渺无人烟的街道尽头突然出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两个白人男子从街角的尽头拐出，确认街上没有人后，两人迅速的跑过了街道躲到了另一条小巷中。

“乔尼，我们真要这么做吗？”两个白人男子一前一后蹲在小巷中，其中一个看起来稍微年纪轻点的朝另一个问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太冲动了，我听说高谭市里还有些警员在努力，我们还是先等等吧。”

“里昂，你太乐观了，你忘了卡洛是怎么死的吗？他被小丑炸死了，这更加证明了小丑没有说谎，如果我们不先动手的话，那群囚犯迟早也会动手的，不然到了一个月之后就是大家一起死，你难道想尝尝核爆的滋味吗？”这个乔治赫然就是昨夜带着一群人想要逃出高谭市的那个领队，在逃跑无望之后，他又想到了新的方法。

那就是按照小丑的要求，杀光所有的囚犯。

“里昂，你想想，囚犯只有一千多个，而高谭市的市民有多少人？三千万！只要我们能够杀死一两个囚犯，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意识到这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我们不用一个月就能杀光所有的囚犯，到时候我们就全都安全了。你想想你的弟弟还有你的妈妈，你难道想要他们都死在囚犯手里或者一个月后死在核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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