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屹当然不相信血魔会呼风唤雨。
林屹道:“你用什么法子降雨,你心里明白!我用什么法子,我心里明白。不用血祖操心了。”
血魔先不说话,他抬头看了夜空一顿茶功夫,他开口道:“实话告诉你,今后几日中,的确有雨。但是天象却不明朗,仍充满变数,具体日期时辰神仙难料。也就是说,或许是后日有雨,或许是大后日,或许是清晨下雨,或许是夜里。呵呵,林屹,你是准备后日降雨还是大后日呢?你总不能连求两日雨吧?你只能选一日,我看你怎么选!看你怎么求!”
林屹听了血魔这番话,真是有些心惊肉跳。
林屹知道,血魔未必是危言耸听。
毕竟,那个观天象老人,年岁太大了。
看得未必如血魔准确。
林屹故作轻松。
“师兄,我降雨,也是凭法术。用不着担心我,师兄你还是担心自己,怎么收场吧。”说到这里,林屹伸了个懒腰道:“我现在要回宴厅喝酒了。今日,我得尽兴痛饮。因为,见着‘师兄’我高兴呐。哈哈……”
林屹发出爽朗的笑,然后再朝园外而去。
秦广敏和梅梅随林屹身后出园。
血魔则被林屹气得身体都在颤。
三个血魔奴走过来。
血魔极力控制着自己情绪,他对秦定方道:“林屹让你一败涂地,你见了林屹是何感想?”
秦定方实话实说道:“恨不得啖他血肉!”
血魔现在和秦定方感受一样了。
也恨不得啖林屹血肉。
血魔道:“他必须得死!必须得死……”
秦定方咬牙切齿附合道:“对!小马倌必须得死!”
……
酒宴散后,尽兴的一干官员带着醉意陆续和太师告辞,各返其府。
血魔一族被太师安顿在府中。
林屹和上官明弘挽手从太师府出来,真是如“兄弟”一般亲。
出了太师府,上官明弘邀请林屹去他府上住。
林屹道:“兄长啊,我立了生死状,我得准备降雨各种事项。就先不去兄长府上了。待降雨后,我定登门拜访兄长和嫂嫂。”
上官明弘看了下左右,除了他和林屹亲信,旁边也再无其他人,上官明弘就压低声音道:“兄弟啊,你和血祖是同门,我真有些怀疑。你和哥哥说句真话,你到底想怎么降雨?你立了生死状,我现在心都为你提在嗓了眼儿了。”
林屹趁着酒劲用玩笑口吻道:“兄长,你可不能小瞧兄弟我。我本事可大着呢。我真能呼风唤雨。就是不会撒豆成兵,不然当年凤翔我就撒豆成兵抵御西域大军了。”
提起当年凤翔之战,上官明弘动情道:“这辈子,我永远难忘当年你我兄弟二人,同心戮力患难与共。那么若,那么难,硬是相互支撑着挺了过来……”
林屹道:“是啊,我每每回忆凤翔血战,也都是感慨万端啊。”
上官明弘紧握林屹手道:“所以说,你我兄弟情义,是别人难比的。你是我一辈子的好兄弟!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我为兄弟两肋插刀!”
林屹感激道:“谢兄长!我也甘愿为兄长赴汤蹈火!”
二人说完话,上官明弘拍拍林屹肩,带着卫队而去。
林屹也带着秦广敏和梅梅回去住地。
一路上,血魔那番天象不明朗的话不断回响在林屹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