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蓝听后虽然忧心忡忡,但是想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了,她站了起来。裂勃和潭棋也将珞摩抬到床上歇下。
满屋子的血腥气让所有人都觉得窒息,婕蓝始终无法相信,事情会变成这样,也无法相信,无峦和珞摩间居然会变得如此呢?
擎战出了帐篷,裂勃和潭棋也跟着走了出去。孽徒站在珞摩的身边,悲伤地看着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心中的疼不比婕蓝少半分,可是自己却对他什么都做不了,那么唯独只有让那杀人者伏法,才能让珞摩安心。
此时的无峦已经被士兵用铁链扣押起来,当擎战和孽徒出了帐篷时,那些士兵就将被扣押的无峦推到二人面前跪下,道:“少君,少主,此人应该如何处置?”
“还说什么,竟然对同寝之人下如此重的手,却也能留他吗?带下去关押起来,倘若珞摩无大碍你也便少受点刑法,若珞摩就此不醒,你就别再期盼自己能再活着。”孽徒想到珞摩,心中对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就是充满了恨意。
“不…不是,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没做。”无峦惨白的面孔因为过度恐惧而变得扭曲得十分丑陋。
婕蓝虽然痛心珞摩,但是却也不能眼见无峦被处刑,她走过去站在他身边,道:“珞摩出这样的事,我也感到很痛心,但是这事没有弄清楚前不能贸然对无峦定罪判刑,总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才好知道缘由,难道不是吗?”婕蓝看着擎战,希望擎战能为自己说句话。
擎战迎上婕蓝的目光,神色颇为凝重,他看着这个显得卑贱的无峦,心中莫名有一股厌恶之感,只冷笑道:“本君也很想听听他是怎么为自己开罪的?”
婕蓝见擎战开了口,就抚着无峦肩膀,“你别害怕,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现在说出来,若其中有什么误会大家都不会为难你的。”
无峦颤抖的身子渐渐平复下来,他抬头看着婕蓝,小心道:“是我…半夜的时候听到帐营外那些神兽的呼啸声,我…我就害怕,珞摩他就说最鄙视我这种如此懦弱胆小的人,像我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活着,我…我那个时候生气,我回驳了几句,就说你凭什么辱骂我,我只不过是个卑微的凡人,不像你们一样会剑术会法力,自然会害怕了,哪知道…我这句话惹恼了珞摩,他就…他就…”仿佛说到了极为可怕的事,他整个身躯又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冰冷而沉重地看着面前这个被恐惧支配的男人,顿时都静寂无言。他们仿佛猜到了无峦接下来会讲诉怎样的事,因此面色都显得无比的难看。因为他们都不愿听到接下来要听到的事。
“他掏出袖管中的匕首,对着我,那个时候我很害怕,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以为珞摩只是想吓唬我,所以我就向他求饶,希望他能原谅我的无礼冲撞,可是…可是珞摩他却说若我肯抬头不服输倒还可以考虑原谅我,对于求饶的人绝不会手下留情,我…我真没想到,他真用那把匕首开始不断刺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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