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庆见此时的婕蓝对自己大吼大叫,仿佛这对他来说正如他所料一般,他一直这样盯着婕蓝,仿佛是在告诉她,这便是你背叛于我后的结果。
“便是他们两人将青魔和白魔掳出城廷,如此胆大妄为,又杀害了城廷中几名侍卫,自然要将他们打入天牢,严加审问,就算是你的朋友本主也无法姑息。”虞庆面对恸哭的婕蓝,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更增加了他几分憎恨。
“掳走承风和青魔?”婕蓝听到这句话,觉得是生到人世间听到的最可笑,最荒唐的话,她突然冷冷地笑了起来,道:“你有什么证据,是你已经在他们身边找到了承风和青魔还是说你亲眼看到了?你作为一城之主岂可这般行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若要因为我的事而为难他们,请你冲我来。”
虞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突地站了起来,道:“本主是看在对你的情分上所以一再忍让于你,所以对你的朋友也只是让他们受点皮肉之苦而已,倘若真要处刑他们,他们现在恐怕早已不能活命。”虞庆大声呵责之后,朝向擎战,道:“现在他既然是少君的犯人,本主想少君也不会由着一个犯人在殿堂之上如此胡闹吧!”
擎战见到虞庆如此折磨黑猪和崎雪,虽然他自己对这两个半妖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是他跟他们也算是一起共历几番生死,又如何不气愤,不过他要顾及他的身份,更不能像婕蓝一样感情用事,他站了起来,逼问道:“婕蓝她见自己的好友受到严刑逼供,自然会情绪失控,本君虽然有权利,但是本君却无法让一个伤心的人不去伤心,所以本君无法阻止婕蓝如此做,不过虞庆城主既然说这两位侍魔者掳劫了白青二魔,就算是城主你所说的,也是口说无凭,本君既然是‘御灋组’的少君,就容不得有半点违法之事。”
虞庆冷冷地瞧着面前这个人,他也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下殿堂,冷傲地瞧着面前这个气势威严的人,道:“来人,把青魔的侍魔者带上来。”
婕蓝和擎战更是一惊,他们没想到他真的抓了铭棋,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等得片刻,便见一个双手手骨被铁链锁住的茗棋被带了上来,押解着他的那侍卫将她狠狠一推,茗棋脚步不稳,便一头栽倒在地,巨力碰撞之下触动了她的伤患之处,令她不由痛苦地*出来。
婕蓝见到茗棋,忙俯身下去将被推倒的她扶起,看着也被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的茗棋,婕蓝的心被撕裂得一寸一寸。
“她是青魔的侍魔者,你告诉他们,是谁将白青二魔掳劫走的?”虞庆城主喝问道。
茗棋因为太过悲痛恐惧,整个身子都在不住颤抖,“青君…青君是被,被他们掳劫走的。”
她一言震惊全座,婕蓝也无法相信这句话是出自她口,她紧紧抓着她的臂膀,不断询问道:“不会的,怎么可能是龙奕他们,是不是有人逼你这么说的。”
黑猪听到茗棋的话,顿时痛哭着劝慰道:“蓝,没用的,她也是被迫无奈,所以才指认我们,可是,蓝,你一定要想法救出他们,不然,承风和青魔要是再被逼入魔道便无法挽回了。”
婕蓝听到黑猪的话,站了起来,对着那个残酷的城主,沉声道:“你听到了吗?这就是你所谓的‘犯人’,这就是你说的是他们将承风掳走的吗?”
虞庆朝黑猪大喝道:“好个大胆狂妄的半妖,你掳劫白青二魔不说,还敢再这殿堂之上信口雌黄,对方都已指认,你还敢狡辩,看来是对你这冥顽不灵的犯人刑罚不够,还要让你受些苦才肯招认,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