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不同、想法不同、对错认知不同。
走过很多地方,这个简单朴素道理张景早已经明白。
比如珍妮弗脸上的雀斑,那是她的宝贝,有人认为这是不能接受的,所有女人就应该白白净净。
还比如炸鸡排放纯净水,邻居们反应很激烈,多数西方人却认为无关紧要,不值一提。
还比如路边汽车里的五块钱,黑人兄弟认为那就是他的,上帝给他的,砸碎车窗拿走。
所以。
张景对采访内容并不奇怪,他杀人的时候也认为很合情很合理,开枪完全不犹豫。
极刑处死中间人和绑匪首领时没有感觉愧对谁,也没有做噩梦。
大家都是正确的、正义的。
从自己的认知出发去思考事情、做事情,就行。
否则脑子会裂开,变成白痴。
在d区以北停留五天,拿到陈光女儿,也就是陈微微的监护权,带她返回香江。
见到养女阿努,还有贵妃梁婕洋。
因为解除制裁,普吉岛梁家在香江和圳城的制药工厂重新开始为伯兰西代工各种药品。
加上从盟国衙门那里赚到110个米元小目标赔偿金。
感觉梁婕洋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舞,看上去特别漂亮。
“张大哥,”伯兰西总部三楼,梁婕洋打量陈微微问,“这是?”
“陈微微,我有她的监护权,”张景居间介绍,“梁阿姨,阿努。”
“梁阿姨好,阿努姐姐好,”经过历被绑架,而且长达一年,陈微微虽然只有十岁,却格外懂事,主动叫人道,“我叫陈微微,今年十岁。”
“好孩子,”梁婕洋替陈微微整理额前乱发,“阿努比你小一岁。”
陈微微改口重新叫人,“阿努妹妹。”
“微微姐姐。”阿努礼貌打招呼。
张景蹲下身边抱抱阿努,之前离开多哈有些着急,把她交给粟素送到香江,还给梁婕洋。
粟素还算靠谱,娃没丢。
“特效药怎么样?”张景直起身体了解问,“什么时候开始销售?价格是多少?”
“下周,价格是450米元每针,一针有效。”
“成本呢?”
“4.78米元左右,不到5米元。”
张景心肝跳跳。
如果有一亿人打针,收入是450亿米元,两亿人是900亿米元,成本却只是百分之一。
这是真暴利!
总是说一种新药等于一座金矿,现在看来,太保守。
一种新药对比七八座金矿也不差。
当然,普通人感受不到价格贵,保险和衙门会报销大部分。
“450米元每针是发达地区的价格,”梁婕洋为男朋友介绍道,“三个月后开始为欠发达区域供应;
到时价格需要重新制定,我的底价225米元每针。”
张景点头,梁婕洋这样做已经很有良心。
如果欠发达地区还是买不起,只能靠发达地区或者大哥捐赠。
捐赠就会扯皮,几十个地区都要捐赠,一扯能扯好几个月,中间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这个过程中制药公司一定不能心软,不能成本价卖价。
当然,场面话是很漂亮的,比如:拯救生命,改善生活(改善医药利益相关者生活)。
科学,激发无限可能(科学需要钱)。
帮助人们做到更多,感觉更舒适,生活更长久(活的更久用药更多)。
人们健康旅程的守护者(首先你得有钱)。
因爱而生(我们很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