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听不懂棒子语言,对着黄义助右腿膝盖重重砸下去,再次响起清脆骨裂声音,以及撕心裂肺大叫声音。
不算完。
手上动作不停,张景手起刀落割掉黄义助两个耳朵,割掉他的鼻子,留下朴姬兰的相片。
做完这些骑车离开。
黄义助脸上是血,全身是血,还有手可以用,眼睛可以用,找到电话,给自己叫救护车、报警。
救护车和治安警来到之前,黄义助将朴姬兰相片就地藏在身下江边泥土里。
等两名治安到,只看到三具尸体,以及受伤严重的黄义助,心里顿感奇怪,黄义助受的是惩罚性伤害,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待救护车到,将黄义助抬上车,治安警从泥土里找到朴姬兰被揉在一起的相片。
伪装后的张景报复没有停。
四小时后,早上六点来到位置比较偏的九老区,找到黄义助父母住处,将两人射杀在家里。
取出朴姬兰的相片,张景在背面留下文字,相片留在尸体上。
案发后半小时,邻居报警,治安警来到案发现场,第一眼看到相片,也看到杀手在相片背面的留言。
‘两天之内,自摘双臂和双腿,否则下一个就你的儿子、女儿、老婆,多少保护人都没用,我会用十年、二十年,让你每天生活在恐惧中。’
留言是阿幕语,治安警使用手机翻译软件,看懂内容,一群安警面面相觑。
死者身份、相片,治安警很容易将两小时前江边发生的案子联系到一起。
黄义助还在手术中,暂时不能问案,只能先去找相片里的人——朴姬兰。
治安警也不傻,已经猜到朴姬兰遇害,凶手正是黄义助。
中午十二点,进入顺天乡大学首尔医院十小时,头上纱布包裹严实的黄义助从病床上悠悠转醒。
睁开眼,病床边除老婆和一对七八岁儿女,还有两名治安警。
“你感觉怎么样?”黄义助垫过鼻子的老婆马上关心问。
“你先带孩子出去,”黄义助知道自己惹到大麻烦,反而需要治安警保护,“我跟治安警说说话。”
女人轻轻点头,带两个孩子离开。
病房里没有其他人,治安警展示两张相片问,“朴姬兰,人在哪?”
“我不知道。”
“你以为自己有一些小弟很厉害,但你的麻烦远比你想象的严重。”
说话时治安警展示相片背面,“早上六点出头,你父母被枪杀在家里,凶手在相片背面留言;
让你两天内自摘双手双腿,否则下一个目标是你妻子和一对儿女,多少人保护都没有用,他要让你十年、二十年都活在恐惧中。”
“自摘双手双腿?”黄义助心脏狠狠一跳,头不能移动问,“他还杀了我父母?”
“你父母死于枪杀,凶手很专业,我们现在还没有任何线索,你需要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我们才能保护你的妻子儿女。”
黄义助大脑翁翁响,承认杀人是不可能的,否则会牢底坐穿。
但敌人明显也不好惹,动作利索杀死三个小弟,割掉自己双耳和鼻子,还杀掉自己父母。
说不后悔是假的,可如果再来一次,他依然会杀死那个女人。
“如果你不想自摘双手双腿,”警安警催促,“也不想让妻子儿女有危险,最好全盘托出。”
“不,”黄义助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两名治安警默默对视一眼,退一步问,“你应该知道谁在为朴姬兰报仇吧?”
“爸爸,”黄义助不假思索道,“对方说阿幕语,朴姬兰叫对方爸爸。”
就在治安警问案同时,黄义助的老婆,带两个孩子来到医院对面,准备进入一家面馆吃午饭。
守在医院外面的张景正在等机会,看到目标,快刀斩乱麻,从三人身后经过开枪。
两秒五枪,三人倒地时,张景已经走过去。
不要怪他心狠,黄义助杀死朴姬兰的时候,但凡心软一点,但凡不是那么嚣张,也不至于是这个结果。
至于所谓十年、二十年,降低敌人警惕心而已。
把黄义助留在最后,原因简单,让他体验痛苦、后悔、恐惧,再将其杀死。
「第三更到,差一点没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