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趁着还没有人过来围观,立即闪进了剧院里。整个大厅全都是花岗岩铺成,花岗岩上卷曲的花纹使大厅充满着动感与灵气。大厅正墙上是一幅题为“风和正声”的金属雕塑。
沿着大厅一侧的楼梯拾级而上,二楼墙面有四部古典爱情戏剧故事的浅浮雕壁画,整个内饰洋溢着浓郁的传统文化气氛。门首两侧为青铜浮雕,自东侧遥望,铝合金篷体交相起伏、气势磅礴。
整个剧场,只有主厅还在公演,两个侧厅以及其他排练厅都已经大门紧闭,而且剧院的照明采用声控系统,没有的时候,这里漆黑一片。
我怕灯光亮起惊动了警卫,于是把脚步放得很轻,我走进剧院后台的廊道里,长长的漆黑的走廊,忽然让我觉得有一丝惊惶。
“靠,这里什么情况,怎么这么诡异?”我心里忐忑道。
我试着开启一间房间的门,刚一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我本能地想要关门,可就在这时,门内伸出一只手,竟将我拉了进去。
我瞬间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两个玉体横陈的女人站在我面前,火辣辣的目光看直盯着我,我感觉浑身不自在,哪怕我心里素质再好,也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我不知道。
或许有,或许没有。
爷爷的笔记中总是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记述,比如什么什么脏东西,又或者是影子,甚至是风,但最后都没有真凭实据。
不光是笔记本里的记载,就连我自己,遇到的无法解释的现象也已经够多了,但我仍旧保持着一份坚持——
那就是除非我亲眼见到鬼,否则我不相信有鬼。
可是,毫无疑问,我眼前的这两个女人,绝不是人,那难道会是鬼?
按理说,我既然看到“鬼”了,我就该相信有鬼。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我的立场却动摇了。
好在,我没有恍惚多少时间。很快我就在爷爷的笔记中找到了线索——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
意思就是将犀牛角点燃后,会产生一种奇特的香气,沾染上衣服后,人便能与鬼沟通了。
但这个“鬼”并非真的就是鬼,“通”也未必就是真的与鬼沟通,而是提供了一个看待事物的角度,那就是解释眼前这两货来历的方法——幻觉。
爷爷常说,世界上有两种幻觉,一种是别人制造的,专门用来迷惑你,另一种是你自己制造的,被自己的恐惧、**所蒙蔽。毫无疑问,此时此刻,我既没有恐惧,也没有欲……好吧,这一点不算,因此这幻觉不是我自己制造的,那就表明,幻觉制造者一定另有其人。
而旁人制造幻觉,低级点的用障眼法,高级点的就用**术。而后者分类也有很多,什么精神毒药啊、迷香啊、催眠啊等等,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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