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大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一直以来的损友,怎么会对自己持刀相向,但是刀剑不认人,第一个人首先就这样死在了男人的刀下。”
“剩下的两个男人被同伴的血浇了一脸,见男人是认真的,惊慌中,他们的血性和求生欲也萌生了,他们俩人一个抄起椅子,一个掀翻牌桌,但是没有用的,因为男人此时已经杀红了眼,而且奇怪的是,他并不感觉到疼,似乎他的全部存在意义,就是将这两人杀死一样。”
“俗话说的好,胆大的也怕不要命的,在男人的杀气下,剩下的俩人认怂,他们立刻就想逃走,但是男人却不放过他们,他利落地杀掉了他们。”
“屋子里的声音很快惊醒了在屋里睡觉的女人,她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血腥味扑鼻,她感觉事情不对,但即刻就被男人一刀割喉、直到她死,她都不清楚自己的老公怎么会对自己横刀相向。”
“随后,你妈离开了,男人点了一把火,他们几个,一起死在了屋子里面。”
马春梅听完,半晌才哼了一声,道:“你说的这个故事我也听过,但是不是你这个版本。我听说的是那几个男人因为赌资而产生了矛盾,而引发的杀人案。”她顿了一下,道:“我们那是小地方,要是出了这样的事儿还不翻了天了。更何况,正如你之前所说的那样,我家当时条件真的特别的差,别说孩子了,就是生产的时候,我妈都没吃饱,她拼死将我生了出来,已经耗费了最后的力气,她又怎么有可能走那么远的路去找到那几个流氓?最不靠谱的是,我们兄弟几人,虽然都没有什么能耐,但都还算是孝顺的孩子,如果我妈真的要出去,我们为什么不拦着?”
马春梅按着自己的包,手背上青筋显露,她道:“林先生,你讲的故事很离奇,但是套在现实的人身上,就显得有些扯淡了。”
林奈笑了一下,道:“我从没说过我讲的是故事,它就是一个事实。”
林奈的话一出,鱼焱和王储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神不言而喻——这怎么可能呢?
马春梅笑了,道:“林先生,我们相识一场,你们帮了我的忙,我很感激,我遭此大难,也算是什么人都见过了,但是我真没想到……”马春梅欲言又止,语气悲凉。
林奈说:“我从来都不是针对你,我也不想提及以前的事情。”
马春梅呵呵一笑,用笑声去反驳林奈,表示他说的和做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林奈也笑,道:“我一直都同情你。”
马春梅敛了一下语气,没吭声。
鱼焱被这峰回路转的画风惊了一下,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之前林奈还在揭人伤疤,现在又打起了感情牌。
就在这时,林奈说:“但是这不是你们杀人的理由。”
除了杜统,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
马春梅的表情也是一惊,这时林奈忽然站了起来,道:“你没想到的是,那个老师有写日记的习惯吧?你们以为篡改了舆论风向就能改变真正的事实吗?”
林奈坐了下来,喝了一口冷咖啡,道:“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