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7点,一个人在家的言岑在跑步机上完成八公里后,去魏羽忱的衣柜搜罗了几件年轻时髦的衣服。
花爷从院子跟到卧室,又跟到大门口,然后“喵呜”一声坐在她鞋子上。
言岑撸了一把猫头,然后拎走,哄它说今天早点下班。
花爷信了,乖乖坐在门口,目送她出门。
言岑忽然觉得自己像渣男,满嘴胡话……
但是不工作哪有钱买罐头?一想到这言岑心里的愧疚马上烟消云散。
南城师范大学距离她家有十多公里,开车虽然方便,但考虑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学生,所以决定去坐地铁。
不过一出小区门,言岑在路边看到了江峻州的车。
她以为江队长有事要交代,便快步走到他车窗边。
车玻璃随即降下来,从里面传来一句“上车”,然后车玻璃又升了上去。
言岑犹豫了一下,才从车前绕到副驾上了车。
她一上车,江峻州就一脚油门将车驶了出去。
言岑想了想,自己找了个合理解释:
“江队,我的人设里有一条是走读生,所以偶尔上学起晚了,叫个网约车也不会显眼,对不对?”
江峻州一听,眼皮立马翻了上去,“我成你司机了?”
言岑知道这么说肯定得罪领导,但不这样,别人问起来又该怎么圆过去?
于是她小心翼翼问:“江队,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先商量好,如果有同学问起,我该怎么介绍我们之间的关系?”
车要转弯,江峻州看了眼右后视镜,反问:“你觉得我们该是什么关系?”
这是道送命题,言岑决定真碰上了再说,至少现在不答就不会说错。
她忽然想起来上车之前的疑惑,“江队,你等我——是要交待我什么事吗?”
前面是红灯,江峻州得空看手机回消息,百忙之中也回了她的话:
“没有特殊情况下,你上学期间我负责接送,路上向我汇报工作,避免单独去别的地方被人撞见。当然,今天早晨不用汇报。”
言岑懵懵懂懂点了点头,好像有道理,但又觉得不是那么有道理。
通讯高度发达的今天,手机它是个摆设吗?
或许江队长有自己的深谋远虑,言岑表示一切听从指挥。
二十分钟后,江峻州直接把她送到了教学楼楼下。
“江队,那我去上课了。”言岑挎上她的帆布包正要推门下车。
江峻州点了一下头,不急不慢地说:“人身安全应该不用注意了,那就注意别演过了头,如果被拆穿,你自己想办法脱身。”
言岑:“……”
行吧,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言岑下了车就拉住了一位路过的女同学,问几零几教室怎么走,把刚从外地校区转来又是路痴的女大学生演绎得淋漓尽致。
可惜这位女同学不是数学系的,不然近乎就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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