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的冬天同洛阳的冬天相比,简直就是酷刑,干冷干冷的风如刀子一般,划破了皮肤,还能渗透到骨头里面去。
尤其是今日,赵王第一回起床的时候是五更天,一打开门,就被屋外的冷风给吹了回去。
遍体都是寒意的赵王低声咒骂了一句:“这该死的晋阳。”便又钻回了被窝,搂住了马氏的小腰,那个哼哼唧唧。
睡是睡不着了,做做某项运动还是行的。
这里的女人,只摸腰,不看脸,也还是能快活起来的。至于尽不尽兴,这么说吧,赵王自打来了晋阳城,就没有发现一件能让他尽兴的东西。
在赵王的眼里,晋阳是哪儿哪儿都不好的。譬如,天气不好;水土不好;吃的不好;哎呀,就连女人也没有洛阳城的粉嫩哩。
这属于先入为主的心理,赵王在洛阳生活了二十几年,要不是此番遭难,肯定还想不起来来这破封地。
其实若将晋阳和洛阳换上一换,譬如大宏的国都是晋阳,赵王顿时就会觉得晋阳的风都是美丽的。
做了一会子运动,出了一身的臭汗,赵王本想洗个热水澡的,可一出被窝,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嗯……还是算了吧,就算是屋里哄了暖碳,也还是冷哩。
马氏要起床替他穿衣,赵王拒绝了,道:“你再躺躺,若能怀上本王的儿子,本王会重重有赏的。”
今儿是腊月十五,按照往常的日子,她腊月十二就该来月信的。马氏是个仔细的,想先找个大夫瞧瞧,确定了消息再禀明,遂含笑道:“王爷可要记住今日说过的话呢。”
赵王表示,自己当然是一言九鼎。而后穿好了衣服,又穿了厚厚实实的大氅,鼓足了勇气,这才迎着风走了出去。
要担心的事情真是也、挺多的,马洺和汤隽不太对头,老是互相拆台。赵王虽不是个绝顶聪明的,可也知道老是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赵王这就动了想干掉一人吃掉其兵力的念头,他连续几日宿在马氏这里,就是已经下定了决心,想要干掉汤隽。且定好了计划,想在除夕之夜的宴席上动手哩。
若是顺利解决了汤隽,就剩下祁家一个麻烦了。赵王对祁家的不满真是越来越多了,不仅仅是因为祁福珠的偷跑,祁家塞过来一个丫头做顶替。
这种不满是点滴积累起来的,像招兵的时候,要不是他硬压着,祁家差点儿干出了凡是入祁家军的军饷翻倍的事情。
大业未成,就想将他死死压制,这是赵王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的事情。
可是祁家暂时还不能动,不止因着祁家的金银,还因着他也实在是无人可用呢。来年,他还想让祁福全发兵拿下汤隽留在老巢的两万兵力。
想来想去挺窝心的,他要是他大伯,有那个振臂一呼、一呼百应的魅力,哪里还会发愁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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