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福全的算盘打的贼精,汤隽是个有头无脑的,等他杀死了赵王,自己收编了赵王的军队,有钱财和实力的自己才是这晋阳的神呢。
汤隽被祁福全捧的飘飘然,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要干掉赵王的事情。
待他一酒醒,哎尼玛,自己都答应了什么啊。
且不说赵王是个谨慎的,单只说要背上不义的恶名……
又一想,反正他现在已经不忠了,再多加一条无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些虚头虚脑的名声,总好不过嘴能动、腿能跑、头还在更要紧。
这就又去找了祁福全一趟,支支吾吾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唯一的顾虑。
祁福全只当他是要来反悔的,遂严肃了脸,只等着他说明。
纠结了半天,汤隽一拍大腿道:“祁老弟你也知道,杀了赵王这事我是同意的,可我那女儿该怎么办哩?”
祁福全本想说不过是一个庶女,可一下子想起了他打探来的消息。
汤隽这人也是个有意思的,年轻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娼|门女,为她赎了身,还藏在了府中当宝贝。如此一来,名声传了出去,自然就没有哪家的女子愿意嫁给他做正妻了。
所以那汤宝宝,就是给赵王做妾的汤氏,说的是庶女,可他们汤家就没有一个嫡出的。
别问汤隽为什么不直接让汤宝宝的娘做正妻,大概也是因着任性。
祁福全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汤姑娘德貌俱佳,不如就聘给我三叔的幼子做正妻吧!”
汤隽顿时欢喜不已:“当真?”
祁福全一拍胸脯:“自然是当真的。”
这两人三言两语把别人儿子的终身大事定下了。
以至于,几天之后,知道消息的祈沐风破口大骂:“尼玛,老子的儿子什么时候订的婚,老子怎么不知道呢?”
当然这是后话,眼前祁福全还得和汤隽商量,怎么让赵王先去死一死。
腊月十九这日,阴了几天的晋阳,好不容易放了晴,赵王一高兴,就命人置办了酒席,要举行家宴。
说的是家宴,不过是赵王领着一妻两妾在一块儿吃个饭而已。
汤宝宝还因着身体抱恙,而缺了席。
赵王是个喜欢热闹的,看着怎么都热闹不起来的家宴,又想起了洛阳的风光,只觉心塞不已。
赵王有点儿没事找事的意思,命左右:“去,瞧瞧汤氏到底患了什么病,要是还能爬,就让她爬到本王这里。”
才走到门外的汤宝宝刚好听见了这句话语,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面上保持着微笑进了屋里。
她冲赵王盈盈一拜,道了一句:“王爷召见,妾身就算是双腿皆断,也要爬到这里哩。”
赵王本来就是个顺毛驴,汤宝宝又是个上道的,三言两语说过,赵王暂时忘却了汤宝宝的身份,以男人的本性仔细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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