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颠簸程度在平时坐车不觉得太过剧烈,可他现在坐着的可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热乎东西。
“陈叔!”黎之清再一次坐回去,差点崩溃了,忙唤开车的那人,“求求你了……开得稳一点。”
对方无奈地笑道:“路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啊。”
接着他告诉黎之清这里以前是土路,山里树多石头也多,每条路下面都藏着树根石块,想全都挖起来耗时又耗钱,当年修路是省下所有小乡村一起搞,县级政府分不开神,也没那么多拨款,像这类不常通车的地方只能草草了事,以至于走一段路可能就因山势颠过一个坡,再走半段可能就因底下没掘的树根石块颠上三颠。
黎之清身心正难熬,根本听不全他讲的这一大串,差点没把牙都咬碎了。
他觉得自己就跟被巨浪冲击起来的舟船一样,浪尖在撞着他,他也在压着浪头,双方看似互不相让,可其实他才是完全弱势的那个。
再这么下去不止他会疯,尤川肯定更得难捱。
黎之清抖着指尖把手抽出来,在车辆的颠簸起伏里肌肉发力,被尤川举着腰又坐回原来的座位上。
尤川就算再煎熬,再冲动,也会顾忌黎之清的感受,车里这时还有旁人在场,他不想做出什么让黎之清难堪。
只是尤川本来就紧靠另一边的车门坐着,和黎之清座位共享,他们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半的座位上,就算已经分开,身体也还是贴靠在一起。
黎之清坐回去的时候腿都软了,一半是熬的,一半是被吓的。
从坐到尤川腿上到现在过了多久他不知道,但时间肯定不算短。
不知是因为一直被连番刺激,还是因为本来就功能强悍,尤川的那东西竟然全程没有软下去过,黎之清总觉得自己被一管火炮久久瞄着,那滋味有种难言的羞耻。
他缓了缓,运了口气想调和一下尴尬的气氛,才投过视线,就看到尤川把头转向窗外,只留给他一个干脆的后脑勺,还有一个……边廓有点发红的耳朵。
黎之清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尤川红耳朵,原本心里有点窘迫,那抹红一落尽眼底,他刚消停一点的心脏又活跃起来,隐约有什么东西跟着浮出水面。
他正要仔细看清,尤川突然抬手挡在他的眼角,接着又直接盖在他眼睛上,把他的头往后面按过去,让他直接靠着休息。
等尤川把手撤去,黎之清莫名想笑,不是被尤川逗得,单纯就是因为快要冒头的东西想笑。
剧组落脚的地方是当地的一处村庄,外联制片事先跟管辖这里的领导干部多次沟通,其他部门比他们早了几天过来,住处和布景都已经打理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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