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媚恭谨的垂睫:“师娘过讲了。”
这时,店小二给他们添置了碗筷,容墨风又多点了几个好菜,四
个人坐在一起聊起天来。
古牧端着茶水轻抿一口:“墨风,你不是在带兵与魔宗在前方打仗吗?怎么又在这里?”
听师父这样问,容墨风无奈的苦笑:“仗打的正在顺利之时.皇上却突然下旨,让我立即回京,我也是路过此地。”
古牧神色一凛,面带忧虑:“你不带兵,恐怕魔宗会反扑!而且,虽然你大师兄那边战绩不错,不过民间正义之士组织的力量,使终有限,最好还是能和朝廷兵合一处,将打一家,这样,挫败魔宗才指日可待。”
古牧缓了一口气:“原本,你大师兄与大家商谈的差不多了,因为大家都认可你当主帅,可是如今你挂职回京,怕你大师兄那头,还无法与朝廷齐心协力!”
如今这局势,容墨风也很无奈,不由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皇上为何调我回京,等我回去看看再说。对了,师父和师娘怎么也在这里?”
魅九天闻听此言,脸色当即撂了下来,瞪了一眼古牧:“这要问你师父!”
当着徒弟和水媚的面,魅九天这样对古牧脾气,古牧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不过,却不敢对魅九天怎样,只好无视魅九天的话,对容墨风说:“上次,你大师兄说有个叫相思的姑娘耳后有梅花胎记,可能是你师妹,于是我和你师娘便四处查找她的下落。”
古牧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头些日子得到消息,她会到栖云山去,可是,这附近不但有个栖云山,还有一个七云山,我问路的时候,对方也没跟我说,我明明问的是栖云山,可那个人告诉我的却是七云山的走法,所以,因为我们走了弯路,等赶到栖云山的时候,我们扑了个空。你师娘她,就因此责怪为师。”古牧端起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魅九天挑眉接话:“这能怨谁?就怨你没用,连个路都问不明白!”
“咳咳”古牧被魅九天说的一激动,竟然喝呛了,忍不住咳嗽起来。
“怎么样,老木头,你没事吧?”魅九天急忙凑过来一手帮他拍背,一手从怀中掏出手帕,帮他擦嘴。
水媚看着他俩闹别扭,却又十分恩爱的样子,只觉有趣。想笑,却不敢笑出声来,努力压抑着,用通心咒对容墨风说:“你师父和你师娘真有趣,不过,原来你师父是妻管严啊!你师娘那么说他,他都不敢还口?”
容墨风看了水媚一眼:“我师父很宠我师娘的,更何况他们分开许多年了,师父把女儿弄丢了,对师娘一直心存愧疚,如今师娘肯跟他合好,当然要加倍疼她了。”
容墨风和水媚沟通完,这才出言安慰魅九天:“师娘,我师父也不是故意问错路的,有道是好事多磨,反正既然有了目标,早一天,晚一天,总会寻到的,你就别再责怪他了。”
魅九天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心里原谅了,嘴上却不饶人,将手帕往桌子上一丢:“他啊又呆又笨,谁稀跟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