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松月本来慵懒的趴在浴桶边沿,听到这话眸光一凛。
抬眼,冷着声问她:“你听谁说了什么?还是……”
红杏赶紧摇头,白着脸色走过来伏在她耳边。说了个让她震惊之余,又不意外的消息。
萧衍秘密处置了芸豆。
红杏见到了芸豆被折磨的惨状。对萧衍心有余悸。
难怪她在秋猎时见到萧衍像兔子见到鹰。
乌松月早就知道他们两个是萧坚送过来的探子,一直有意无意地把人带在身边。红杏在她身边最多,性子一直让她觉得要么是红杏演得好,要么就是萧坚选的人不行。
没想到是芸豆出了问题。
看红杏的表情,是被这事吓得不轻。
红杏嗫喏着嘴唇,低着头道:“奴婢想求郡主,郡主求殿下饶我一命。”
她还不想死。
乌松月叹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事儿。
看在红杏陪伴她不少时间的份儿上,她伸出**的手,恶作剧般地摸了摸小姑娘的额头。
“这我可做不了主,”她假装无奈,果然看见红杏肩膀一僵,她指尖指了指外面,“不过,你可以找机会把你知道的全说了,看殿下会不会饶你一命。”
乌松月见到红杏睁大了眼睛,脸颊绷紧。又惊又怕地点了点头。
对她福了福身,肩膀也松弛下来。
“多谢郡主。”
她对红杏这事还算有把握。萧衍对献忠心的人还有个考察期,只要不是出击他的逆鳞。事情就还有团转的余地。
沐浴之后乌松月边擦头发边朝殿外走,里间萧衍坐在床边正在泡脚,白色的亵裤挽过膝盖,露出的膝盖骨泛着淡淡的绯色。
孙嬷嬷正半蹲着给他膝盖上敷药。
她愣了下问道:“要不要叫太医?”
看上去伤的不轻。
萧衍放下手上得书,摇了摇头。哑声道:“陛下不会愿意的。今晚叫了太医,明晚就会有参我的折子。”
这能说什么?她在他一旁坐下来,眼神里写着不解。
大约是被他看懂了,他淡淡地说了几个字:“孝心不纯。”乌松月眉峰一挑。
这就是权力斗争么,只要任何风吹草动,都可以成为拿来攻击的点。
孙嬷嬷处理好萧衍的伤处后站起来,站在一旁,眼里的笑也没那么热忱了。
对她道:“郡主心性纯良,自然想不到深宫里这些糟烂事儿。先皇后在世时,奴婢也是跟着她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
“以后有殿下陪着您,不会像现在这副模样的。”
乌松月干笑着点点头。
她哪来的什么心性纯良。
萧衍磋磨她一次,她也没放过报复回去的机会。
只不过保住萧衍的命是任务的第一要素。要是没了任务。还真不一定是谁磋磨谁。
看孙嬷嬷这样子,萧茹玉不知道中间帮她吹了多少彩虹屁。
唉。
她一向没有留人守夜的习惯。
入睡前孙嬷嬷退到了偏殿去休息。又把萧衍伤处的注意事项交代给她。
她木着脸听完。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
她们到底是哪里看出来的,她和萧衍关系亲密的?
都一脸姨母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除了在围猎场那一晚,萧衍不是想把她当成奸细处置掉,就是冷着脸。
还是她们觉得正常夫妻都是这样?
头疼。
她目送走了孙嬷嬷,转身去处理他膝盖上的热敷袋。回头就撞上萧衍的目光,他仰头看着她,眼瞳中晦暗纠缠的情绪一闪而逝,暗流被清冷所代替。
她以为是烛火的太暗,看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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