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正是雷少军,那个昔日风光无限的雷家继承者,雷少军胳膊上扣着一块孝牌,歪着脑袋从座位上站起,丁凡、血和尚还有一大票的黑西装的清帮马仔,
一直都知道,张梦魂的婚礼现场不会太平,本以为这帮家伙肯定会隐藏在暗处偷偷摸摸的搞事,没想到他们居然大摇大摆的出现了,
“草泥马,想干什么,”谢泽勇和林残以及大厅里的狼群兄弟“呼啦,,”一下全都围堵过来,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意思,
黄帝和野狗还有不少其他堂口的天门兄弟也全都站了起来,
四哥摆摆手,脸上挂着一抹淡定笑容,走到人群的最前面和雷少军面对面道:“怎么,雷先生重孝在身也要来为我兄弟道贺来了,真是感动,”
“四哥,还记得之前我婚礼现场被闹时候的场景么,仿佛发生在昨天,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啊,”雷少军摸了摸下巴,眼神直视林夕和王行,
“所以呢,你准备为我兄弟的婚礼现场增加一点娱乐节目,来个抢亲活动么,”四哥点了点脑袋,声音不大,但是足够整个大厅里的所有人听到:“有这么一句话说得好,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自取其辱的事情少干的好,”
“不不不,四哥你说错了,那句话说的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雷少军眯着眼睛从口袋掏出一张证件,笑的很是嚣张:“我现在是闽行区警局的代理ju长,现在怀疑张梦魂和多宗谋杀案、强买强卖案有关,想要带他回去协助调查,”
“你,闽行区代理ju长,开玩笑呢,山炮,”谢泽勇吐了口唾沫,走过来拿手指头戳了戳雷少军的胸口:“这玩意儿办假证的十块钱能给做一斤,你说你是啥,你就是啥,我他妈还说我是你爸爸呢,反正没证据,大家随便说呗,”
“勇子,别乱说,,,他爸前几天刚死了,听说当天死的还有他大伯和爷爷,看来坏事做多了,确实会遭天谴,灭门惨案啊,,,啧啧,雷少最近有眉目么,”王行咧嘴一笑,挑衅的面视雷少军,雷少军脸色骤变,眼珠子几乎快要咕噜出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滚一边去,”丁凡喷着唾沫指向王行,
“刚才什么动物在放屁,怎么就能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看不到人呢,”王行一脸迷茫的望向四周,表情扮演的惟妙惟肖,
“哈哈,,,”周围的所有人全都笑了,
“四哥,,,”文锦不知道跟谁打了一通电话,凑到四哥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四哥眼神抖动了两下点点头,朝着雷少军竖起大拇指:“雷少好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坐上了代理ju长的位置,家底几乎掏空了吧,”
“还好,”雷少军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巴:“既然四哥已经确认了我现在的身份,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带走张梦魂,”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今天是我这位弟弟的大喜日子,你想搞的是整个天门,不如把他留下婚礼继续,我陪你走一遭如何,”四哥打了个哈欠,两手伸向雷少军“戴手铐么,”
“不不不,我今天的目标就是张梦魂,对于四哥和天门我还是心生敬意的,”雷少军摇了摇脑袋,指向张梦魂喝道:“还不伏法,非让我把事情做到最难看么,”
“伏你麻痹,草泥马,信不信今天把你做掉,陪你的死鬼老爹和爷爷,”林残抓起一把凳子就砸向了雷少军一伙人,大厅里的所有天门兄弟瞬间冲向了雷少军,
“呯,,,”雷少军掏出手枪朝着天花板就开了一枪,一瞬间震住喧闹的场面,“张竟天,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身份,还纵容手下人这样,当真是要无法无天,”雷少军握枪指向四哥,
“全都安静,回到各自座位上去,别让人笑话,”四哥深吸一口气,狭长的眼眸泛着寒意,朝着雷少军道:“你想怎么样,非把事情做绝么,”
“明人不说暗话,四哥,我雷家过去也算大户,总有些爬的比较高的朋友,我家的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你真不清楚么,我不想和整个天门为敌,今天只要两个人,一个是张浩,还有一个是宋康,”雷少军争锋相对的低吼,
这个时候一道魁梧的不像话的男人迈步走进了大厅,竟然是我哥福来,“有意思,第九处的人你想要就能要,宋康去哪了,你不比我清楚,当初是谁把他骗进部队的,你问我要人,我他妈还想问问你,我弟弟哪去了,”福来一身草绿色军装,阴沉着脸,伸手握住雷少军的枪指向自己的胸口:“来,朝这儿开枪,今天结婚的是我弟弟的兄弟,也是我弟弟,谁敢让他结不了婚我就叫他下不了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