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的心里也不大舒服,乖乖的递了巾帕过来,又拿了金针。
“我去打热水。”她说道,起了身。
碧浣看着这伤口着实犯难,在周围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就感觉宁云筱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这得好好清理了,要不然隔几日就要化脓。
这伤口莫不是碰了水吧?
她蹙眉,倒是猜测了个**不离十。
“伤口怎么样了?”宁云筱闷声问道,早起来才被水泡过,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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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能想象的到是什么样子,若不是现在是冬天,恐怕已经发炎化脓了。
“看这样子裂开起码三次。”碧浣的脸色不大好,“姑娘以后得小心别碰到了。”
宁云筱嗯了声,随口说,“愈合得好长时间了,有没有什么疗效快一点儿的伤药?我过几日就要走了。”
“走?去哪里?”碧浣惊讶,“姑娘的伤得好好静养,就是疗效再快的药,没有一个月也不会愈合。而且姑娘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长途跋涉。万一有什么意外——”
她说道,话音突然顿住,差一点儿就说漏了。
“去挖宝。”宁云筱有气无力的说,并没注意到碧浣突然顿住的话,“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过是太羸弱了罢了。”
碧浣急了,才要再劝,门被青竹推了开来,双手端着水盆,其中热气缕缕向上方飘去。
干净的巾帕,烧过的匕首。
碧浣开始清理伤口,在伤口周围施了金针。
宁云筱闷哼一声,有可能是内力醇厚程度不一样的原因,这个叫碧浣的丫头施金针止痛的效果明显不如黎翊炎的来的好。
想到接下来处理伤口的过程中都要这么疼,她就想抓了软枕来咬。
不过不待她张嘴咬呢,就感觉耳后下方脖颈处一疼,很明显是被金针给扎了。
她才想说话,就有昏昏欲睡的感觉产生,眼皮沉的不像话,之前那种恨不得倒地就睡的**又回来了。
看着这丫头精通的不是止痛,而是全麻啊!
宁云筱想到,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碧浣见此才正式开始清理伤口,被水沾湿了的巾帕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拭干净,用烈酒洗干净了伤口上的金疮药、药膏的残留,上了特制的金疮秘药,用金针刺穴,促进血液流通……
时间很快就过了一个小时,碧浣有条不乱的忙着,终于和青竹一起将伤口重新包了住,还顺便给宁云筱翻了个身,让她侧身躺着。
放下了纱帐,将带血的纱布和脏水都端了出去,碧浣怕宁云筱冷,又将房间地上的炭盆里的炭火挑的旺了一些才推门出去。
走远了一些青竹才说,“她真好运,竟然怀了王爷的骨肉。”
这语气里无不透露着酸酸醋意。
碧浣白了她一眼,“你胆子也真大,现如今谁都敢作弄了,我去和季护卫说一声,你就去做一些安胎的药出来吧。”
她说道,“脉搏那么弱,我还以为自己摸错了呢。”
说到这儿,青竹疑惑的开口,“我看她似乎是不想怀王爷的骨肉。”
碧浣点点头,“我也看出来了。”
“这是为何?”青竹表示不解,若换了别的女人,得知自己怀了王爷的骨肉不知得欢喜成什么样,偏偏这个侧妃……
念及至此她呀了一声,“你说这个侧妃是哪个侧妃啊,我记得王爷府中就一个宁侧妃,可是已经死了啊,莫不是哪个小妾?季护卫有意抬举她才会说她是侧妃?”
“我不知道,你也别乱猜。”碧浣摇摇头。
青竹撇撇嘴,又说,“不过真的不告诉她吗?”
“不告诉谁?”季风不知是何时跟在二人身后的,突然开口说话。
青竹顿时被吓得惊呼一声。
“谁啊,不声不响的就出现在后面。”她说道,回过头,见几米开外站着季风,心中一凛,立刻行礼,“季护卫。”
碧浣听闻也吓了一跳,转身行礼,“季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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