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两个护卫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快追!”
旋即便匆匆出门,向宅院后的巷子跑去,可不过十几息的功夫,等他们到那里,连程梦溪的手下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药堂里,宁云筱还烧着,伤口发炎导致的高烧没那么容易退,可大夫压根就不知道她受了伤,见喂了药,也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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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灸,依然不见好,额头都冒汗了。
他手又搭上了宁云筱的脉搏,摸了把胡子,疑惑的自言自语,“这脉…有些不对劲啊…”
易长老一听就紧张起来,“如何不对劲?请大夫直言。”
大夫啧了一声,又看了眼宁云筱,然后抬头问,“这病患是男子吧?”
易长老僵硬的笑了笑,“大夫问的这是哪里的话,我家侄儿自然是男子,明年就弱冠了。”
大夫扫了眼宁云筱的身体,也觉得自己糊涂了,这确实是男子。
同时也松口气的说,“幸好,若是女子,这般脉象,怕是不好了!”
他此话一出,易长老的心立马就提到了嗓子眼,“若是女子,怎么就不好了?”
大夫也没有迟疑,“我方才似是摸到了病患的隐脉,男子原是没有的,不过若是女子,这隐脉便是胎——”
“啊!”这话没说完,小童突然在外面惊叫了一声,喊道,“师傅!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把后堂的药都偷走了!”
大夫一惊,后堂里放的可是新收上来的药材,被人偷了就等于白花花的银子一齐飞走了!
他连忙出了屋子跑到后堂,明摆着是看还剩多少碎银子了!
易长老微微蹙了下眉,好像猜到了什么。
大夫和小童的声音没再响起,眼皮倏的一跳,易长老想也不想的说道,“带堂主走!”
部下反应极快可还没抱起宁云筱,锁骨处的衣裳就被飞镖割开了一个大口子,这还是他躲得快,否则就被割了喉了,再不济也要留下点血。
门帘是半截的,外面的人从双腿判断了他的身高,投出来的暗器还将门帘穿透,却一点都没偏移。
外面候着的部下有八个,可现在一个都没进来,要不是被缠住了,要不就是死了。
也就是说能保护宁云筱的只有现在屋子里的两个人了。
不知道敌人是谁,是哪边的,总之可以用“棘手”二字断定。
易长老那宝贝腰带没扔,手臂一勾一甩,软剑就被抽了出来,剑刃上沾着的血都没来得及擦。
易长老沉下脸,几乎同一时间,一个护卫持剑冲了进来,像一颗横着钻头的钉子一样,利剑直刺他的面门。
易长老往后一退,抬了手,食指、中指一并,就将护卫的剑夹得死死的,随后左手长剑一挥,血顿时喷洒开来,护卫摔在地上,抽搐两下不动了。
一边部下抱起宁云筱,在护卫冲进来,门帘即将落下的一瞬间疾步出去,而迎面就是一刀挥来,他急骤的后弯下腰躲开,同时凝聚了内力在脚上,直踹持刀的护卫檀中穴。
护卫被踹的飞身而起,为了避免街上路人看见药堂中打斗而关上的门一下被砸开,他直接滚到了外面台阶上。
路过药堂门前的路人一块傻了眼,护卫吐了口血在地上惊的他们回神,如蚂蚁遇了水一样慌忙散开,然后还恋恋不舍的看。
最近的热闹不少,前儿天一楼还闹一遭,今儿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官兵引过来。
程梦溪派过来的人一个排一个能绕着药堂一周,这边部下才抱着宁云筱出来,那边见这场打斗怎么也瞒不住的护卫们就如鼹鼠从洞里爬出来一样,从药堂后堂里跃出来,将部下团团围住。
易长老在此时出来,浑身染血,百姓们又往后退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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