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翊炎不语,脸色也不好。
碧浣瞧见不敢打扰,便施礼退了出去。
那边门关上,这边黎翊炎脱了靴子上了床榻。
宁云筱的病一日没好利落,他一日放心不下,幸好和赫连浅早有书信往来,不必急着赶往飞龙国。
在床榻里侧躺下,黎翊炎抱住了宁云筱,看着她阖上的双眼,浓密卷曲的睫毛像小蒲扇,忍不住用手指摸了摸。
他习武多年,上过战场,手握刀剑的频率比使用筷子还频繁,指肚和手掌上都有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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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触碰睫毛的感知并不明显,只有细微一点,像蝴蝶的触角。
收回手,黎翊炎凑近了宁云筱的眼睛,吻了上去。
这次的感知清明多了,酥酥麻麻的,就和…
他想不出合适的词语形容这种感觉,又亲了一下重温,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宁云筱的睡眠浅,他怕把她弄醒,才要退开,脖子却被她环了住。
睁眼,抬头,宁云筱照着黎翊炎的唇吻了上去,在他发愣的这空档轻而易举的撬开了他的牙关,小舌偷偷的滑了进去。
黎翊炎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懵住了。
待反应过来,宁云筱已经要退开了。
活生生的机会摆在眼前,要让它跑了黎翊炎就不是黎翊炎了。
他扣住她的后脑,用力的亲吻回去,瞬间夺了主动权回来,卷住她的小舌。
欲|火就这样席卷而来,一发不可收拾,就连室内的温度都上升了好几度。
直到宁云筱推了推他,往后躲,口中溢出模糊不清嘤咛声,黎翊炎才算是从**中拽回了几分理智,发现自己把宁云筱的衣服都脱了下去,绷带裸露在空气之中,映入眼帘。
黎翊炎心中懊恼,一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一动不动,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反观宁云筱也是脸色酡红,她就想亲一下,可没想闹这么大,有炙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大腿上,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什么。
她不敢乱动,怕勾了黎翊炎的邪火出来。
不过饶是如此,黎翊炎的**也没能消退,反而愈演愈烈,额头、脖颈都出了汗,粗喘着,明显忍的很辛苦。
“我去洗个澡,你早些休息。”最后黎翊炎起身下了床榻,连一眼都没看宁云筱,靴子也没穿,急匆匆的出了卧房。
宁云筱松了口气之余又担心黎翊炎,出了汗出去被风吹不说,他要是想降火不用凉水洗澡是不行了,就怕他感冒了,也反反复复的发烧。
她坐起来把里衣穿好,又掀了纱帐透气。
在地龙上趴着的小狗闻声跑过来,眼巴巴的看着她。
“想上来?”宁云筱笑了笑,弯下腰,拎着小狗后脖颈的皮把它拎了起来,在枕边放下,动作太大牵扯了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
小狗呜咽一声就在枕边蜷缩着趴了下去,宁云筱摸摸她的脑袋,等了大概能有大半个时辰也不见黎翊炎回来,终于来了倦意,盖了被子假寐,很快就沉沉的睡过去。
外面太阳也很快爬下山,月亮在另一边升起。
柔和的月光洒进卧房里,黎翊炎总算是冷静下来回来了。
洗了冷水澡,汗毛都是竖着的,他才要上榻,却瞧见棉被里鼓着的包动了动。
黎翊炎感觉眼皮跳了跳,伸手按了按这个包。
“呜嗷。”小狗在里面叫了一声。
黎翊炎顿时往后退了两步不止,这狗怎么还上来了!
他心中犯难,让他和狗睡一张床是绝对不可能的。
低头看了眼正在被窝里转磨磨的小狗,他脱了里衣,掀了被子一角。
“汪!”小狗精神抖擞的叫了一句。
黎翊炎忙用衣服包住它,然后拽着袖子一兜,将小狗放在了地龙上。
然后才上了床榻,轻轻的搂着宁云筱入眠。
一夜无话。
这一睡就睡到第二日辰时,宁云筱睁眼就觉得今天照昨天好了不少,不过这只局限于脑子,身体不止肌肉过劳,还内伤外伤一齐袭来,后遗症体现的淋漓尽致,全身上下都酸疼酸疼的,她连一下都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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