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菲心里有气,拳头上加了力气,龚平被碰到了伤口,疼的哎呦一声,马菲又心疼,可强忍着不说话。龚平在她口间拱着,耍赖说:“你打吧,打死我就清净了。”
女人都有母的,曾有风姿桌楚的女人曾经说过:“女人一生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是丈夫。”马菲原本就柔顺,这也和她本身的物种有关系,优秀的战马总是特别依恋自己的主人的,有的甚至终身制陪伴一位主人,马菲修行至今更有了人类的感情,自然比那些还没有脱离畜生之身的战马更强上了许多倍。
她松开的拳头,抱住了自己的男人。
这极尽。龚平把积攒了这许久的柔情蜜意尽数都给了马菲,马菲也彻底放开了顾忌,只把一旁的黑羽当做了强上的一幅画,而且还是立体的——只管极力迎合爱人的冲击,于是一晚的婉转莺啼,至于是何时睡去了,居然不知道,这对于一个修行百年的妖怪来说确实稀奇。
懒懒散散,马菲充分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按说她这种生物是天生勤奋的,这次却出乎意料的懒床了。朦胧中翻了一个身,抱住暖暖的一物,不由分说哼唧着就了上去,那个人也不客气使劲手段回,却让马菲警觉——每个人的习惯是不同的——而且此人的身材要娇小许多,一睁眼大骇,原来抱在怀里的人居然是毛豆。
“啊~~~”马菲一惊,条件反似地一脚就把毛豆蹬到墙上去了。然后脑子里飞速的运转:昨晚她会不会也搀了一腿?根据记忆——虽然有些迷乱,可还是清晰的认为没有,可这个家伙又是何时混的?她平时不是都现出了原形睡在地下的吗?
毛豆揉着眼睛,哭丧着说:“你干嘛呀,你,一会对人家这样,一会儿又对人家那样?”
马菲呸呸地吐了两口口水说:“你好好意思说!两个女人……恶心死啦。”
毛豆又赖皮地爬来说:“恶心,你刚才看上去蛮陶醉的嘛……”
“我呸!”马菲一脚又把她给踹下去了“我还以为是……”再看,另半边床哪里还有人?于是问道:“阿平呢?去哪里了?”
毛豆又爬上来说:“劳丽尔男爵的有异动,我侦察回来后汇报了情况,他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马菲又一脚踹去,毛豆这次有准备,抬手挡住。马菲也不再攻击,伸手就去拿衣服。毛豆问道:“你穿衣服做什么?”
马菲一边穿衣一边说:“这几天随时可能起战事,阿平身边没人不行。”说完看着懒懒散散的毛豆说:“亏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只好狗狗,好狗狗在这个时候有不在主人身边的吗?”
“人家在林子里蹲了耶&”毛豆叫屈道:“而且是阿平主人让我好好休息的。”说着她故意学起龚平的那种温柔腔调说:“豆豆,你好好休息吧……哎哎……不用睡地上上了,去床上睡,明天再去搭个铺嘛,你现在修身了,别老把自己当狗。嘻嘻。”说着,得意地笑了。
马菲动作快,已经穿好了衣服,对毛豆说:“懒得管你,不过先说好,你今天睡也就睡了,从今晚起,这床有我的一半,另一半是阿平的,你想也别想。”
毛豆嬉笑道:“那娇娇要是来了呢?”
马菲一愣,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再说。”
毛豆见马菲急匆匆的洗漱,就又说:“菲菲,你不用急,素素跟着阿平呢,她已经练成半仙之体,没问题呢。”
马菲一边刷牙一边口齿不清地对毛豆说:“就是她跟着才不放心,你们这帮家伙,哪个都得防着。”
毛豆闻言,又笑,然后用被子把自己一裹说:“睡觉咯,晚上还要出勤。”
马菲也不再和她啰嗦,几下收拾好了,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