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面翻滚着热气,沈确宴往往这个时候的声音格外性感,低沉带着他自己的克制,和平常混不吝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一直到许棠手腕酸痛才停。
许棠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有点无措,然后呆呆地抬头盯着沈确宴,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精灵。
沈确宴觉得这世界上没有比她更可爱的人。
“辛苦乖乖。”他俯身把人抱起来。
许棠把手伸得远远的,生怕掉自己身上直到两人进了浴室,沈确宴站在她身后打开水龙头,缓慢的水流冲刷过女生白嫩的手指。
她肩膀上的睡衣带子不断往下滑着,沈确宴眼神幽深,手指点在女生胸前一侧,缓缓开口,“这里有朵海棠花。”
许棠脸倏地红起来,昨晚身后这人就一直抓着那处亲,是她的一片粉色胎记,形状很像海棠花。
她生下来的时候就有,当时江市的海棠花开得正盛。
他握着小手挤了些洗手液慢慢帮她搓着手心,浓郁的草莓味在密闭的浴室中散开。
他想起以前问她是因为江市的市花是海棠,所以叫许棠,她说不完全是。
没想到最大的惊喜留在这里,沈确宴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弯腰在那处亲了一下。
“只有我亲过,真好。”他轻笑,许棠被他弄得浑身发软。
许棠看着自己重新干净的手指,眼睛还泛着水光,她最近这几天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以前都是好孩子的。”她的声音有些委屈,现在却多了好几个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沈确宴低头亲她脸颊,安抚着,“现在也是好孩子,专属于我的。”
许棠感觉自己现在手心还是火辣辣的,突然好奇以前没有她的时候,沈确宴是怎么过来的。
“你以前想了...怎么办?”她小声问道。
毕竟这段时间她算是看出来了,沈确宴就不是个能清心寡欲的人,他就是个纵yU过度的禽兽。
“手啊。”沈确宴整个人浑身都透露着一股餍足后的懒散感。
“还有呢?”许棠眨着双澄澈的大眼睛盯着他,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沈确宴本来想回一句“没了”,但看见熟悉的浴室角落,他难得停顿了下。
“还有——”他手搭在许棠的后腰上,单薄的睡衣能摸出里面衣服的痕迹,“不能告诉你。”
“不说就不说。”许棠气呼呼地走出浴室,一股脑直接扎进被子里面。
后面跟着出来的沈确宴脸上无奈,要是他敢这样放任这人生气下去,他敢保证,以后自己都上不了她的床。
卧室的灯被关掉,陷入漆黑,房间有人陪着许棠她就没那么害怕黑暗。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生气了?”
然后是女生娇娇的哼声。
沈确宴拉开被子靠近她,在她耳边小声说着自己刚刚没说的那个答案,刚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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