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开了两个会,折腾了近七天。
头一个会时还好,第二个去的时候就已患了严重的热伤风,去的当时七点多点就昏昏沉沉上床睡了。大概是流感吧,第二天开会时发现旁边土豆在流鼻涕,骷髅干脆就打点滴缺席了,主席团也有人因为要去打点滴提前讲话然后走人。
问题在于当晚,那儿一片荒山野岭,出行不便,药也没处买,头一天病的太重,我去了倒头便睡,没注意。第二天晚上再睡,发现一人一个房间,但是是标间,躺在床上手一伸,就要悬在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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