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问智毫无异议地道:“成!那云飞呢?”
叶小天道:“出门在外,我摆的什么谱啊,我这间屋还算宽敞,难道叫你们三个挤在一起?云飞和我睡一间房好了。”一听叶小天这么说,华云飞,毛问智和冬长老自无异议。
院子里隐隐传来一阵丝竹之声,也不知是哪位骚人还在赏乐,分配了住房的众人纷纷散去,叶小天站在堂屋里,无语地望着自门口洒进客厅的一地清霜,心中也如那一地清霜般悲凉。
三个姑娘一间房,这是老天根本不给我机会呀,我就是有南京城墙一般厚的脸皮、燕子矶般大的胆子,也不敢偷偷摸进去哇!
凝儿这死丫头,分明是怨恨我选了莹莹没有选她,把莹莹看得死死的,害得莹莹就像那天上的月亮,似乎一伸手我就能摸到,偏偏遥不可及。怨我么?这事怨我么?谁让你亮出来的家世那么吓人,你要是跑江湖卖艺的,现在都在为我暖床了!
苦哇!
叶小天一声长叹,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寝室,就见华云飞正在为他铺床,一瞧华云飞那刚劲挺拔的背影,叶小天忽然又想到了那一夜哚妮铺床的香艳旖旎,于是走到桌边,斟满一杯凉茶。
想了想,他放下茶杯,捧起茶壶痛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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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
蒯鹏扮的窦娥粉墨登场,说是戏场,也不过就是在鸡鸣山下闹市街头圈出来的一块空地,蒯鹏戴着纸壳糊的一副枷,泣泣悲悲地道:“大人呐,如今是三伏天道,若窦娥委实冤枉,身死之后,天降三尺瑞雪,遮掩了窦娥尸首。”
叶小天扮的监斩官道:“这等三伏天道,你便有冲天的怨气,也召不得一片雪来,可不胡说!”
“好呀好呀!”
夏莹莹拍手大赞:“小天哥哥唱的真好!”
展凝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儿,道:“好什么好,他这是唱吗,这是念白。”
这是蒯鹏扮的窦娥已经唱起来:“你道是暑气暄,不是那下雪天;岂不闻飞霜六月因邹衍?若果有一腔怨气喷如火,定要感得六出冰花滚似锦,免着我尸骸现;要什么素车白马,断送出古陌荒阡?”
夏莹莹不高兴地嘟起嘴儿道:“小天哥这一场扮的是监斩官嘛,他要是扮窦娥,一定唱的好。”
展凝儿拉着长音儿,揶揄地道:“是……,反正你小天哥做什么都是好的,要不然,昨儿晚上也不会有人半夜三更搂着我的脖子,跟小猪似的乱啃一气,还一个劲儿喊‘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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